就这样,马阳终于搞定了嫂子。两人完事后,银花骂着又痛打了他一顿,马阳就又扑上去弄了她一回。最后,马阳望着瘫在床上喘气儿的银花,甩了句话:“明天,你就去告我吧!我按族法处死罪有应得!你就跟我哥子离婚吧!”
“畜牲!。”吴银花骂了他一句,便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头和身子捂住了。
第二天,吴银花并没有生事。
一觉醒来,马阳想到去看闭幕式。闭幕就意味着马皇与公众见面,这次省亲满期,女皇后要进京坐皇宫了。皇后这一走,只不知什么时候再来,咱马村人可真想念娘娘哩。马
阳想着这些与他不沾边的事,就又自责了,想什么德性,祖宗遗传。
马阳见梅含章的欢喜样子,便不理睬她,心想你也是空欢喜,皇后跟你不沾亲。而梅含章却兴高采烈地要去看。他心里觉得好笑,为一个死了很多年的皇后还那么开心,真的值得骄傲么?自献殷情,人家皇后并不知你这么个人的。崇拜祖宗是什么子德性?不外乎骨子里放不了祖宗的体面,以为自己成了他们的宠儿,其实不然。
马阳转念又想,这个女人毕竟是自己的婆娘。让她高兴也是对的。错配鸳鸯几年了,就霉了几年。还跟她个计较也无用,反正是她害了自己,自己已给她戴了不少绿帽子。这不,昨天下午又把银花拿下了,了确一桩死已瞑目的心愿,婆娘也是够苦的哩,于是便说好吧,去看。起身同她走,她便挽了他的手,仿佛回归情侣时代了。
走在古巷中,两串脚音回荡在山墙间,马阳就想这就是人生了。他想人生途中都有不幸的。宽恕吧,给灵魂放假。要善待自己和别人,自己这个身份,应当不与人争斗,享有一个宽舒的环境吧。
人人都有yù_wàng作怪,自已嫂子妇也享用了,圆了弄女人享福的全部梦想。以后就少些浴望吧,自家这女人争夺的也还是这个浴望。她积压太久无处发泄,说说话就好多了,可浴望到底还在她心中。人啊。到底是什么子东西?
马阳走着,抬头望一眼古巷中的天空,天空飘浮着稀薄的乌云。他想太阳出不来了,今天又是个问乏的热哩。马阳走得很慢,几天的看要,自觉也没什么子值得欢喜的,还要忙抢着看呢,他想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走,莫把自家婆娘累着了,她一累气就不够用。
两人缓缓地到了新巷口,看那人流涌向跑马场。马阳举首遥望,那场子里的东边有个高的台子,台子上仿佛有些人。慢慢地马阳挽了梅含章的手挤人场中达至台下边,实难再能挺进。
马阳和梅含章远远地望着台上,就听见哥子传来很大的话声,盯那台子上的哥子却人很小。话音清晰悦耳,不外乎是闭幕开始了。再望台下空旷的坪就有龙旋转,龙口向台子喷火。龙去戏人又上,胡乱唱些什么却听不见。
狮子进场向台子大张门,腰鼓队却向台子扭屁甩腰,美乳大赛的人也方队摆出,红扇一片在人头上晃动,似蝴蝶一片。马阳就睁大眼婧找嫂子妇,终于瞅着吴银花正笑着舞扇儿哩,心想没事了,一块石头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