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禾:“你带来的根本不是宋郁初?”

云殃却摇摇头:“哥的确是来了,不然那殷玄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答应。”

偏殿的厢房内,宋郁初睁了睁眼,虽然是被夙辞抱在怀里,但却并没有因为是坐着而感到不适,反倒是久违的有一种在现世想赖床的感觉。

发现怀里的人醒了,夙辞抱住宋郁初的双臂这才松了松,感受到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宋郁初仰了仰头。

夙辞:“可歇息好了?”

宋郁初带着些许呢喃淡淡的嗯了一声,睡眼惺忪的看着他。

他该不会就这么一直抱着我没动过吧?

外面天色已黑,屋内没有点灯,轿子里更是漆黑一片,夙辞看不清宋郁初脸上神情,不过却还是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

夙辞轻笑:“为何这般看着我?”

宋郁初只觉得自己有些累,仿佛就是让他睡上一天一夜也不够。

他强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淡淡道:“没事。”

这么会这么累?

夙辞似乎也察觉出了他的异样,担心的询问:“可是身子不舒服?”

宋郁初却摇摇头:“可能是睡太久了。”

说完便起身出了轿子,想透透气。

月色透过门窗照进了屋里,微弱的光线似乎让宋郁初清醒了些,夙辞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握住了他的手,却发现他体内的灵力竟然再次的躁动了起来。

夙辞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你这些年,到底吸食了多少自己的血?”

宋郁初仿佛做贼心虚一般,迅速抽回了手。

忽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宋郁初立马道:“有人来了,先躲起来。”

宋郁初坐在轿子里,听见房门被推开,脚步声停在了轿门前,轿外的人对守门的人摆了摆手,其余人便关上上门出去了。

殷玄看着面前的轿子,淡淡开口道:“出来吧!”

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便又道:“听闻宋公子也是名门之后,竟不知,也是个胆小鼠辈。”说完,便拔剑刺向了轿内。

宋郁初偏头躲过了剑锋,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既然会对自己出手,却又为何不冲着要害?

轿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殷玄愣了愣,抽回了剑,便看到宋郁初掀开轿门走了出来。

因为刚才那一剑,宋郁初的脸上被划破了一点,殷玄见状,看了看剑锋上的血迹,用手蹭下来一点,正准备放入口中,宋郁初却突然道:“慢!”

殷玄抬眸看他,挑了挑眉,只见宋郁初又接着道:“不知殷窟主有没有听说过,欲食圣灵活药者,必死,这句话?”

殷玄却是冷笑一声,只当宋郁初是在糊弄他:“你是不是真的圣灵活药,还需试上一试才知道,别以为那小子随便找个人来,我就会真的相信。”

看着殷玄又要将血放入口中,宋郁初立马拔高了声音:“殷窟主真是好胆识,竟是敢拿自己的x_ing命来以身试险,既如此,我便实话告诉你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殃算是被宋郁初跟夙辞带歪了,孺子可教

第55章 一下,还不够

殷玄:“实话?哼,你倒是说来听听。”

只见宋郁初笑得意味深长,照应在眼眸中的月色,渐渐变得凌厉:“喝了我的血,真的会死,见血封喉,可怕的很呢!”

宋郁初的话音刚落,殷玄便感觉剑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愣了愣,侧过头便看到一把白色长剑冒着寒光架在他的脖子上。

殷玄看着那把剑微微皱眉,对身后的人道:“你是……夙辞?”

宋郁初见他脸上出现的惊讶之色,笑着摆了摆手:“我不是说了吗?想吸食我的血,可是会死的。”

殷玄看了眼宋郁初,又回头看了眼夙辞,堂堂窟主的气势,一点不见弱,反倒对夙辞道:“想不到堂堂璃尘仙尊,竟也会跟这魔界之人联手来对付老夫,不知这传出去,三这世人将会如何看你。”

“他可不是跟我联手。”宋郁初说着顿了顿又道:“你身后那位璃尘仙尊啊!也不过是对人家的□□有非分之想,想把我占为己有的人罢了。”

宋郁初说着,还不忘冲夙辞挑了挑眉,夙辞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跟着附和:“我确实是想将他占为己有,所以殷窟主,得罪了。”

殷玄:“你……”

面对夙辞的说辞,殷玄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当初那个为了天下苍生牺牲自己爱徒的人,竟然也会为了一己之私,做出威胁他人之事。

殷玄:“你掌管仙界,以守护天下苍生,平定三界为己任,如今为何还要这圣灵活药?”

夙辞正欲开口,宋郁初却接了他的话,笑得浪、荡又妩媚:“当然是觊觎我的美色了。”说完,又对夙辞道:“劳烦仙尊了,施个咒印将他绑起来。”

夙辞笑而不语,反手就凝了个咒,如同锁链一般,将殷玄捆了个结结实实。

殷玄:“你们……”

话头刚出口,夙辞又凝了个封口咒,堵住了他的嘴,一旁的宋郁初看着那咒印,觉得新鲜:“这咒,怎么没见你使过?”说完,又大量了一番绑住殷玄的锁链,上面的咒文是他不曾见过的:“这咒文好像也不一样。”

夙辞:“用来绑你的咒文,虽看上去牢固,但却不会伤着你分毫。”

回想着自己被绑的那几次,虽然动不了,却不觉得疼,事后似乎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正当宋郁初回想着之前那些画面时,突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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