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们的合流

赵晓梅吮吸着刘建设胯下之物,竟有一副陶醉的神情,又像是在学校的好学生在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认真,刘建设搓着赵晓梅下体的手伸进她的裤裆里面,用手指来回的在那条逢中间扣来扣去,直扣的赵晓梅下面湿了一大片,和陈春花与郑蓉不同的是,她下面的水很多很多。

刘建设提枪连根没入,一种久违的充实填满赵晓梅,像是全身被暖暖的水流包围,刘建设也好长时间没做,此刻,他这些天的烦躁全都一扫而光,尽情的享受着。

第二天一大早,赤裸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缓缓醒来,赵晓梅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用手摇着刘建设说:“赶紧起来,该上班了。”

刘建设迷迷糊糊的说:“昨晚上书记去了县里,估计下午才回来,去迟一点没关系。”说完,他慢慢坐起来,将枕头竖放到床头靠到上面,从床头取过一盒烟,准备点上。

“刚起来别抽烟。”赵晓梅一把夺过,问:“他大晚上去县里做什么?”

刘建设感觉嗓子有些不舒服,一看烟被拿走,也懒得再取,说:“我怎么会知道,反正是昨晚上急急忙忙走的,好像是县里来什么人了。管他那么多呢,收拾一下去上班吧。”

赵晓梅点点头,二人洗漱完毕,刘建设家里没什么吃的,现做也来不及,只好一人拿个馍出门。

刘建设家之所有馍,那都是陈春花做的,赵晓梅在上班的地方吃着,她怎么会发现不了,陈春花摇摇郑蓉,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看,赵晓梅手里的馍眼熟不?”

郑蓉这些天恢复了不少,看到赵晓梅手里的馍,她立即两眼放光,二人相视微微一笑,郑蓉对陈春花说:“要不我们再认个姐妹,把她拆穿了?”

“噗,别别别。”陈春花说:“要认你认,她那人脸皮子薄,我可不敢招她。”

“我们的脸皮子也不厚啊!”郑蓉说:“大家都是女人这有什么呢?我去逗逗她。”说着,郑蓉便要起身,陈春花只是坏笑着看着,没有制止。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晓梅,晓梅,晓梅在吗?”喊话人是赵晓梅的婆婆。

几个人出去迎上老婆子,赵晓梅跟在最后,老人一看到赵晓梅,劈头盖脸的就问:“你昨晚上去哪儿了?说,要不是我儿子当上领头人,你能在这儿上班?说,你到哪儿去了?”

众人劝着,脸上尽是为难之色,唯有赵晓梅神色自若,说:“我昨晚上听到老温铺子出事了,出门去看,忘了带钥匙,就直接到来村上睡了。”说完,她转身就走,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婆婆。

只听她身后传来骂声:“你个不要脸的sāo_huò,好端端的家里你不睡,跑到这儿来,谁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老人边骂边四处看,刘建设现在在自己身边劝她,她想着这小子胆敢此时站在自己身边,那应该没有问题,只是还有一个人不见——党伟国。老人想着恐怕党伟国还在处理什么事情,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于是在站在那里继续骂,骂着骂着党伟国回来。

党伟国看到村委会出了事情,赶紧上去询问,老人知道党伟国昨天就去了县里,于是安心下来,又随口骂了两句,离开村委会。此时刘建设感觉不妙,党伟国之前让自己收敛点,怕的就是发生这种事情,可怎么都没想到,偏偏就着上了自己。

往往是你怕什么就来什么,党伟国召集大家伙儿,说要重要的事情宣布。

刘建设一听这话,肚子里寻思过会儿是死赖着不招,还是承认错误?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党伟国说过几天有个很重要的客人,要来临宝村,到时候需要刘建设招呼他。

反转的太快了,以前只是有些流言蜚语,党伟国眼看着就要收拾自己,今天被人闹上门来,他居然和颜悦色相待,刘建设想着是什么重要的客人要自己招待呢?是陈浦进还是忽远忽近的市里的上级呢?

党伟国买了个关子,告诉他既不是陈浦进,也不是上级领导。

快到中午的时候,薛仁宝和温如巩两个人来了,他们来找赵晓梅,询问危房改造的事情,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申请,薛仁宝的理由还算充分,因为他想乘着有补偿款,好好把开的铺子在修一遍,虽然有些地方也不好说,但还算是充分。

可温如巩要申请的理由就很牵强,因为自己铺子最近几个晚上,玻璃经常被砸,村里没办法抓人,他的生意没办法做,只好再修一次重新布局。其实他哪里有生意呢?他铺子里早就断货了,但温如巩既然提出来,你不管也不行,他自己没能力进货,还是可以找人帮他进货,虽然价格高的多,甚至根本不合算,但他要那么做谁也管不着。

党伟国对他们两人的申请,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最怕的情况终于出现了,薛仁宝和温如巩的合流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不说他们两个能搅起多大的风浪,可他们随时生变在肘腋之下的情况,像是一根蜜蜂的尾刺,悬停在他摸不着看不到的地方,随时放出致命一击。

正在党伟国一筹莫展的时候,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赵晓梅开口了,说他们两个现在申请的危房改造,因为是铺面,所以应该属于商业性质,政策上没有详细的说明,所以还要想上级请示。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化解了党伟国的燃眉之急,本来薛仁宝和温如巩还可以再闹闹,因为不管是不是铺面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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