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蓑衣那个四体不勤的混账哪里比得上他好看?
重华背对着钟唯唯躺下,恨恨地将牙齿磨了又磨。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明知她早已变心,明知她眼里心里根本没有他,他仍然做不到让她像奴婢一样地跪在地上为他脱鞋。
进宫前他曾听人吵架,骂人犯贱,不知他这种这叫不叫犯贱?
窗外蝉声鼓噪,殿内的两个人同样心浮气躁。
钟唯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重华,怎么调整两人间的关系。
很明显,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再宽的心,也迟早会被重华摧残得发疯。
重华也在苦苦思考这个问题。
钟唯唯谄媚不要脸,千方百计撒赖和他对着干的时候,他觉得她没良心,一心就想锉锉她的锐气。
现在她死气沉沉,任由他怎么折腾都没脾气,更让他心烦不好受。
重华午休的时辰都是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