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陶醉,仿佛是站在舞台上接受万人的欢呼。忽然之间,谢家化从竹林里飙风也似的蹿出来,把麻袋往刀疤男头上一套。王小兵抡起木棍,往死里打。“救命啊~”刀疤男狂呼着,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去,特别刺耳。谢家化将吃nai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擂鼓相似的,双拳砸在刀疤男身上,“篷篷”响个不停。打了足足十几分钟,才停手。刀疤男痛苦地呻吟着,倒在地上,蜷曲着身子,不知是在发抖还是在抽搐。王小兵与谢家化蹬起单车,旋风一般逃离了现场,赶去学校。“那毛是不是死了?”谢家化笑道。“管他哩。你不要在学校乱说。”王小兵提醒道。“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是谁干的?”谢家化晃了晃右拳,“麻痹,拳头都打痛了。还没试过这么爽快的。”“还是我的木棍好,出些力就行,双手不痛。”王小兵微微喘着气。一阵狂蹬,单车在公路上飞奔,然后转入一条石子路,颠簸得要死,屁股在座垫上一上一下,快要开瓣,又过了十多分钟之后,终于赶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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