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越听,脸色越难看,“的,你表妹?”
“不,不是,表妹原本的意思是让我找个人在半道上截了她们的马车,然后毁了那薛柔的清白……”
“那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为何又会去了南风馆?!”
孙承嗣面色有些难堪,“那日我与表妹在茶楼相见,刚巧听到有人说起南风馆的事情,后来那人还说谁家的姑娘被人当众毁了清白,还抓了个正着,那姑娘自己忍不了流言蜚语跳河死了,表妹一合计,觉得让薛柔那般在野外太过便宜她了,便与我商量去南风馆找个男倌扮成僧人,然后和那个薛柔行苟且之事,之后再让武卫营的人以抓贼之名当场揭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孙安面色泛青,身子摇晃着差点跌倒。
之前听孙承嗣说带队前往普济寺时,无缘无故的碰上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