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秀娟喜不自胜:“啊,有这么好,那他要是来了,我叫他先来见你。”
陈子州说:“好的,那你去吧。”
真的要修路了?小兰跟灵儿对望一眼,咯咯笑着问陈子州:“恩哥,你有钱了?”
陈子州嘿嘿一笑:“我现在没钱,不过,再过两个月就有钱了,我找张永军来,就是要他帮我找钱,这事不准说出去啊。”
嗯,灵儿点点头,一脸骄傲地说:“张永军叔叔可是我们这里的大英雄,车书记都怕他呐。”
“哦,怎么回事?你说说,车书记怎么怕他了?”陈子州想起张永军也说过不怕车正国。
灵儿嘻嘻一笑,望了望小兰,见小兰也在掩嘴笑,才压低声音,凑近陈子州耳边说:“听大人们说,秀娟婶死了男人后,车书记经常半夜去骚扰她,后来被张永军打了,他就叫来十多个黑道混混,没想到,张永军叔叔几下子就把他们全打趴了,一个个哭爹叫娘的,张永军叔叔还不解气,把车正国打得皮开肉绽的,还拿出菜刀,准备,准备,”说到这,灵儿突然红了脸,羞涩地不说了。
陈子州听得很惊奇,忙问:“准备什么呀,快说,你这丫头。”
小兰在一旁笑弯了腰,灵儿蠕蠕嘴唇,更加不好意思说了。
小兰笑够之后,拍拍灵儿的小脸蛋,嘻嘻笑道:“灵儿妹妹知道害羞了,那有什么不好说的,恩哥,我来告诉你,”她神秘地眨着眼睛,“张永军叔叔用刀子,准备割了村书记那个坏蛋东西,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男人的东西,让村书记再也骚扰不成女人。”
小兰说到最后,结结巴巴的,怕陈子州听不明白,与是解释说是男人的东西,说完后,突然也红了脸。
这两个大姑娘,还真有意思,陈子州呼地一下就好笑起来,笑得两个大美女越发不好意思,灵儿转身一扭:“你欺负人,不理你了,”就跑回家去了。
见灵儿走了,小兰倒是大方起来,她朝陈子州娇嗔道:“恩哥,你笑什么笑,男人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我知道的。我告诉你,车书记一看那东西快没了,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张永军叔叔面前,哭着求他饶命。以后呀,村书记就再也不敢去骚扰秀娟婶了。”
陈子州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见窗外已是黑夜了,对小兰说:“妹妹,你再帮哥用药酒揉揉,之后,你就早点睡吧。”
等小兰睡了之后,想了想关于建白术收购站的事,陈子州便迷迷糊糊地说去。
睡到半夜,陈子州被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惊醒,才睁开眼,就看见小兰从里屋披头散发跑过来,冲陈子州惊恐地叫道:“有鬼,有鬼啊,”然后扑到他床上,又一头扑进他怀里。
有鬼?陈子州压根就不信,急忙抱住惊恐万状的小兰,拉开电灯朝四周看看,什么也么有啊。
而小兰把头埋在他怀里,浑身还在瑟瑟发抖:“恩哥,我怕,我怕。”
陈子州拍拍她的背,渐渐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兰,哇咔咔,他顿时热血上涌,浑身一颤。啊,小兰这丫头怎么,怎么什么也没穿,就扎进我怀里了啊?
新书,请亲们收藏,给东南鼓励,谢谢。
陈子州看着怀里的小兰,那光洁溜溜的肩膀,雪白的秀背,还有那双流线般漂亮的腿,不觉傻呆了。
其实,小兰还是穿得有,一件单薄的小红肚兜,一条灰白的小裤裤,只不多从背部看去,好像什么也没穿。
陈子州作为男人,本能地有了反应,弹马上理智地镇定下来,可不能这样趁火打劫,他尴尬地抱着她,又不敢动,只好任小兰就那样依偎在他的怀中。
“恩哥,我怕!”小兰抬起头来又胆怯地说了这么一句。
见她确实是被吓着了,脸都惨白了,陈子州安慰着道:“别怕,有哥在呐,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我梦见一个鬼来抓我,”小兰又瑟瑟发抖的紧紧抱着他。
“没事了,只不过是一个梦,有哥在,你放心,”陈子州说。
“那、那、”小兰像是被吓得结巴了,又像是羞于开口似的,微红着脸说,“恩哥,我一个人睡怕,今晚上,就让我和你睡吧?好吗?”
啊,这孤男寡女的青年男女睡在一张床上,陈子州愣了又愣,心想这样不好吧?但看小兰的样子,真的是那么怕。
可是,要是自己控制不住了,谁能保证不上了小兰妹妹呢,再说,她这性敢青春的身子,自己不早就想yy了。但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来呢?要是秦可依,睡就睡了,睡了也白睡。
陈子州倒搞得不好意思了,他不由得问:“小兰,你难道不怕我吗?万一,万一哥哥那个?”
小兰听懂了,她忽的红了脸,又一头埋到他怀里,竟然出乎意料地说:“恩哥,你万一想那个,我、我也不怕,我给你就是。”
妈妈的,这不是活生生的诱或吗?陈子州看了看小兰凸起来的俏臀,硬是压住了火气,轻轻推开她说:“别乱想了,哥哥不会害你,那你就睡旁边吧。”
嗯,小兰侧躺在旁边,很是乖巧地睡了过去。
陈子州看着她那浅浅笑着的脸庞,回味起刚刚她在自己怀里时,那对鼓鼓的胸儿顶顶的,不由自嘲地笑笑,自己怎么突然变成正人君子了?
这一夜,陈子州一动也不敢动,底下的大棒直挺挺地昂扬了大半夜,难受得他好几次都想翻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