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低着头,欣赏汩汩流动的清泉似的,就看着那从肉红色沟壑中流出来的白色,许总忍不住伸出舌头,贴在这深深的沟壑表面,就像小狗一样,舌头一阵狂舔,肖林的水流得更多了……而他的右手也不闲着,手指轻轻在那洞口着,并没有伸入太多,一会慢慢悠悠,一会又加快频率……
“快,哥,快来真的,我受不了!”
肖林嚷嚷,扭动着身子,这样的,谁受得了啊!
“你不是说漫漫长夜,咱不急吗?”
这回轮到许总拿架子了,他故意这样激一激妻子,做足前戏把她的yù_wàng撩拨到极致。
“不不,哥,我好难受,你倒是快点,快点啊!”
许总这才结束前戏,压在肖林身上,那根硬硬的棍棍直直的插入……
“熬熬!”
丈夫积极的,妻子欢快的呻吟。
“嗨,好像有什么动静?莫不是窗外有人?”
妻子停止动作,睁大眼睛仔细听。
“不会,绝对不会,你一定听错了。”
没错,许总的战士们是有偷听情事的业余爱好,但他是什么人?是一团之长,是说一句话就山摇地动的一团之长,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偷听团长的宫廷秘事。
许总按住妻子,又是一阵猛烈的炮击,许总是何等勇猛,结实的床板也经不住他们的疯狂,
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不对不对,”妻子附在丈夫耳边轻声说道,“不是我敏感,确实是有人偷听。”
许总这时也听到窗外确实有点响动,这帮小子,难道?
许总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走向门口,悄无声息打开房门。许总不愧特工出身,做这些事情,没有一点声响,也是窗外偷听的那个战士太麻痹,沉浸在虚幻的无比欢愉之中,他一手扶着窗沿,一手握着自己那个东西,全然没有发现悄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许总。恼怒的许总只轻轻一脚,踢在那战士下档,那云里雾里的战士“哎哟”一声,立马倒在地上。
许总事后说,他也只是用了三分的力道,哪承想这一脚就会把那小子给废了?许总啊许总,你那三年少林学艺,可不是天天白吃饭的啊!如果许总不是脚下留情,如果不是用三分力道而是七分或七分以上力道,那小子恐怕连小命都难保。
许总虽然严厉,却也是爱兵如子,像这样的偶然事件,换成任何一个有血性的人也会这么做的,况且许总也原想稍稍教训一下那个战士,没想到自己不是平凡之人,就是轻轻一脚也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这不是他的原意,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那个战士又是城市兵,父亲又是一个手握权力的小官,对这件事不依不饶,部队后来只好给他一个降职处分,这引发了包括大张在内的许多官兵的强烈不满,团里一百多名战士联名要求对他们的团长从轻发落,要求免予处分,他们列举了无数关于团长关心爱护战士的事例,但一百条爱兵事例,抵不了团长那轻轻的一脚,这处分还是下来了,处分下来后,大张就跑去师部理论,激动之时还给了师长一巴掌,没帮上首长,连自己也搭上个处分。
提前专业,是许总自己提出来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许总觉得总不是很光彩的事,再留在部队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我问:“许总专业是回老家吗?”
王清远答道:“是的,东北的老家,许总是吉林人,转业回到吉林老家,去了一家国企。听说最先分配在行政机关,许总自己不愿意,后来就去了一家厂子里,先是当书记,后来又是厂长。”
“什么时候,我们去会会他,会会这个传奇式的人物。”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