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非的母亲把卧室一分为二,隔为两间,一间安顿小若非,添置了一张小床,试着让小若非一个人睡,自己和章氏睡在一间,让不正常的章氏过一过正常的夫妻生活。精神上的障碍并没有影响章氏那方面的功能,搂着抱着温润如玉通体馨香的妻子,章氏下面反应正常,那根棍棍还能高高翘起,还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妻子云雨一番。每到此时,章若非的母亲才找回做妻子的感觉。
章若非母亲的美貌让庄主任耿耿于怀,自从那晚摸进她的房间,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后,庄主任更是尝到甜头,时刻寻找机会,试图再与这个美少妇共享欢愉,无奈章若非的母亲防范甚严,不给他任何机会,望梅止渴口更渴,画饼充饥肚更饥。就是章氏持刀砍杀关进牢房,到后来因病保外就医,庄主任也并没有闭门思过,不曾有悔过之意,而是心心念念还在打着章若非母亲的主意。
章若非的母亲去公安局告庄主任罪,苦于没有证据,而让这个畜生至今逍遥法外,现在眼看这个畜生依然贼心不死,依然想得到自己的身子,章若非的母亲心生一计,设个圈套让他钻。
章氏有一个同事林氏,平时跟章氏比较要好,章氏常常会请他回家吃饭喝茶什么的,章若非的母亲因此跟他也很熟悉。
章氏出事后,他也常来看望,有时还帮章若非的母亲做一些重体力家务活。章氏的遭遇,林氏深表同情,对庄主任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所以当章若非的母亲拟出一个旨在获取证据“请君入瓮”的行动计划时,林氏欣然应诺。
平时,为了防范图谋不轨的庄主任,章若非的母亲总是早早闩门,这一晚却“疏忽”了,大半夜依然敞开着大门。庄主任就是这时候溜进来的。小若非被送到姥姥家,屋子里只有章若非的母亲和她那个疯癫的丈夫章氏。
深夜,寂静无声,庄主任像一个经验丰
富的小偷,蹑手蹑脚溜进院子,摸到他们的卧室门前,门是栓紧的,色胆包天的庄主任顾不得那么多,用肩膀用力顶开门,闯进去,直奔床前。章氏已经呼呼大睡,他就是没谁,也不会对庄主任的突然闯入大惊小怪,因为他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已经没有正常思维,世间的一切荣耀耻辱再与他没有丝毫关系。庄主任很顺利就摸到章若非的母亲,跟以前不同的是,章若非的母亲是和衣而睡,连外衣也穿在身上,庄主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把章若非的母亲压在身下,急吼吼就去扒拉她的衣服,她被庄主任扒的近乎,一双硕大的晃晃悠悠,这时,她似乎才醒悟过来,才大声呼喊:“救命,救命啊!”早已藏在外头的几个人听到喊声,手持手电筒一起涌进来,电灯被拉亮,屋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章若非的母亲衣服被剥掉,只穿着一条裤衩,粮店的庄主任压在她身上,浑身上下,当林氏几个人把他揪下来时,庄主任下身的家伙依然傲然挺立。
庄主任被林氏几个人扭送公安局,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庄主任只得承认自己事实。结果,庄主任被行政撤职,被单位开除,以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比章氏还多出两年。正是应了那句俗话: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时机一到,一切全报。
章若非十岁时,她的继父章氏解脱阳世的一切烦恼,到另一个世界去了,章若非的母亲再没有改嫁,一个人把小若非拉扯大。小时候的章若非,也是历经坎坷。没想到,她的身世比我谷子还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