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往心里去,不打不相识嘛。”
“好一个不打不相识,你这个兄弟,我认了,有时间到我那边去玩。”
“好,没问题。”
就这样一场打斗就这样消弥于无形,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那四个人走了,教练拿来了跌打酒,给受伤的学员用。
邵雨寒也拿了一瓶,递给坐在墙边的长椅上的杨云飞,“给你,涂涂吧!”
杨云飞却不接,“你帮我涂一下嘛!”
邵雨寒想不理会的,可是她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好吧!”
于是她坐在了他旁边,给他涂药,他的脸都肿了,雨寒竟有点心疼,“疼不疼?”
杨云飞眉毛皱到了一起,“疼。”
“哦,”邵雨寒一边抹酒,一边轻轻地揉着,“那该死的,把你打成这样,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跟那种人称兄道弟的。”
“哎,我不就是为了以后让他别再找咱的麻烦,我倒无所谓,就怕他们对你不利,所以我只好低低头,说几句软话了。”
雨寒听着怔了一下,他考虑地这么周到,而且为她考虑,这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小流氓能做到的吗?看来,他的心还挺细,“那你自己不委屈吗?”
杨云飞笑笑,“没事,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雨寒马上就埋汰他,“省省吧!你是大丈夫吗?”
“怎么不是?要不要试试?”杨云飞坏笑着。
“去你的,讨厌。”雨寒明白他是往那方面想了,脸上火辣辣的,真是的,这家伙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可是她居然并不反感他的不正经。
她仍然轻柔地帮他抹着药,杨云飞感受着她柔柔的小手,很舒服,“喔——”,他享受了起来。
半晌,杨云飞想起她那句他没有听见的话,于是他问,“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
“没什么”
杨云飞追着不放,“你说嘛!”
“我不说。”
“哦,你肯定说了你也喜欢我,那,你不要不承认啊!”杨云飞指着她。
“去你的,胡说什么?”她在他肿的脸上揪了一把。
“啊——,你有没有公德心,我脸都肿了,你还揪。”杨云飞揉着痛脸。
雨寒眼睛瞪着他,“哼,谁叫你胡说八道,人家哪有那么说。”
“那你说,你说了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杨云飞很期待地看着她。
“我只是——”雨寒面红耳赤,欲言又止。
“到底是什么啊?你急死我了。”杨云飞猴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