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看到她出现，瞪了张总一眼，脸色不善，张总只当看不见，吩咐小小将瓜子端进去，还专门提醒要送到顾恒所在的那一桌。
包间里大约有六张桌子，顾恒所在的那张在正中间，他的周围已经站着不少的人，在那以茶代酒跟他碰杯。
小小慢吞吞走过去，停在顾恒座位旁边，将瓜子放下，刚想离开，却听顾恒开玩笑似的说：“小丫头，我们这一桌大老爷们，谁吃瓜子啊，去端酒过来！”
小小鼻子一哼，捏起一颗瓜子丢进嘴里：“我吃！”
周围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一脸复杂的看着小小站在顾恒面前小老鼠似的不停嗑瓜子，旁边一位领导觉得不像话，刚要撵小小离开，张总却直接将自己的椅子搬过来，放在小小身后。
“小丫头们爱吃就让她吃嘛，来来来，坐下吃，吃够了待会可要记得给顾总倒酒！”
小小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随手端起一只茶杯，咕咚喝了两口，围观群众的脸色越发复杂了。
顾恒忍住笑意拍桌子：“那是我的杯子！”
小小嘴角一抽，默默将杯子还回去：“不好意思，顾总，还你！”
顾恒笑了一下，端起水壶倒满：“没关系，继续喝！”
其他人跟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