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它玩了。

大蛇很快就满足了她这个心愿,把她堵在了一个死角,三面都是墙,正对面是大蛇。

大蛇胜券在握,当然存了猫捉老鼠的心。把可怕的蛇信子吐了出来,伸得长长的,在谢清桐脸上扫来扫去。

更可气的是它还把尾巴弯了过来,推了推谢清桐,可怜谢清桐这么个这小身板被一条蛇尾巴推得左右摇晃,像个不倒翁似的。

蛇笑了,蛇居然笑了?谢清桐更怒了:感情这蛇成精了,玩开心了吧?

她大喊一声:“咱商量一下,要不就赶紧吃了我,要不你就让我走。咱不逗乐子了,成不?”

大蛇听懂了她的话,嗖的一下把尾巴摔了回去,张开了血盆大口,对着谢清桐的头就咬了过去。

“啊啊啊”谢清桐闭着眼瞎叫一通。

咦?不痛?原来自己被藤蔓及时救了出来了,坐在藤蔓上的谢清桐得意地朝蟒蛇做了个鬼脸,大蛇嗖幻化成一个男人模样,跟三年前遇到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桐桐,桐桐……”

她费劲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被单抓得紧紧的,手脚酸痛。

“桐桐,桐桐……”敲门声传来,是妈妈的声音。

这时谢清桐才完全清醒了过:“妈,怎么了?”

“桐桐,开下门。”爸爸怎么也在外面?

“姐,你赶紧开门吧。”弟弟也在?

什么个情况?大半夜的。她光脚开了门。

“你最近总是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妈妈李金花还是一贯的作风,单刀直入。

谢清桐偷瞄了弟弟,发现弟弟也在偷瞄她,还立刻转移了视线:“妈,可能是最近写东西想太多,老是做梦。”

“那你手是怎么回事?”李金花丝毫没有松软。

谢清桐抬起双手摇了摇,正打算说:你看啊,没事啊。赫然看见右手食指指尖红红了,一擦,是血,跟蛇咬了一样,留了两个小孔。

“小宇,你去睡觉。”谢文宇赖着不想走,李金花说第二遍的时候,语气很是严厉了,小宇乖乖的走了。

谢清桐就把这几天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个清楚,省得父母担心。

哪知道,她越说父母的脸色越来越不对,李金花都抹起了眼泪。

这下轮到谢清桐摸不清这是什么套路了:“爸妈,您二老有什么事直接说啊。你们这样,我心里瘆得慌。”

谢仁怀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拿在手上捏了捏,又把烟夹在耳朵上,整个人仿佛瞬间脊椎被抽走了:“清儿,这事你听爸爸先说完,你别着急,别吓着,这事得从150年前说起。”

☆、第五章  祸根

150年前,谢家湾。

那时候,谢家湾整个村子都姓谢,兄弟十人,父母过世得早,长兄为父,长嫂为母。

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都已成家。老五,老十跟大哥家;老六,老九跟老二家;老七跟老三家;老八跟老四家住。

老八是唯一一个姑娘,哪家哥哥家添丁了,她就去哪家帮忙照料。

十兄妹,四家人,不分彼此,互相照应。

“四弟,五弟,今夜轮到你俩去看水,晚上仔细着,拿好马灯。”老大谢致列交代着,老大是个鞭炮匠。

五月插秧后,田里的水每日都要有人看管,一旦断了水,田里干了,影响收成,一家老小吃饭就都成问题了。

“大哥,今日我一人去就可。四哥添了侄儿要照看,再说嫂嫂也要人照看。”老五体贴哥哥。

“无妨无妨,你嫂嫂有大嫂、小妹帮衬着呢。”四家的田,看水还是要点功夫的,老四自然不肯让五弟一个人操心。

老大谢致列琢磨着老五的话,觉得在理,当夜老五一个人去的。

第二天笼里的鸡都打鸣好几遍,还不见老五归来。

老大带着自家三兄弟沿路寻找,在稻田旁的悬崖下找到了老五,人已死去多时。

老五趴在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十指插进泥土,泥土没过指节,手背青筋暴起,想来是极力要爬回去。

头上破了个酒杯大的洞,血流红了半张脸,衣领肩膀处跟血浆过一样。老七在悬崖一处找到了血迹,伤口跟悬崖的那处形状一样。

四人齐力将人翻转过来,众人惊着了,只见那老五:面色灰败如土,川字纹,双眉高抬,眼珠凸起,眼眶睁大,嘴巴张得能看见喉舌,面部狰狞。人已僵硬,手脚呈弯曲状,看上去就像墓里爬出的僵尸。

几兄弟脱下衣服将人盖住,把人抬了回来,嫂嫂们都哭成泪人儿,弟弟妹妹们也哭成一团。

老四更是懊恼万分。

老大吩咐老三找铺子赶做了寿衣寿帽,铺盖等,嘱咐老二找棺材铺临时买了口棺木,派老四去请了和尚道士。

老五的尸体摆放在老屋的堂屋中央,头南脚北。

棺木前放了一张长案,上有供果点心、油灯、香炉、燃香。长案前是一个烧纸盆,盆前放了一张长凉席,凉席上放了一床叠好的被子,便于吊丧的亲朋好友磕头用。

几个侄儿头戴白绳,身穿白卦,白鞋,作孝子打扮,跪在棺木前。

堂屋的屋檐挂了白布,左右各挂一盏白灯笼。

堂屋左右各有一根单人合抱粗的木柱子,柱上贴白对联:雁行只影紫荆孤枝,吾等悲泣;黄泉路上奈何桥边,吾兄珍重。

木柱子是香樟木。

丧事都由老大抄办,棺材里用的是两铺两盖。

到了第三日,才将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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