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就像是,重生了一般,应该就是冉冉那丫头说的,女人心中永远都藏着一颗少女心,所以她应该是少女心复活了。
他牵住她,以防她会摔倒,任由她玩。
“绵绵。”
忽然亲昵的称呼,让陈眠脚下一个踩空,被他拽着她扶回了平底上。
陈眠抬眸看着眉目温淡的男人,一动不动。
温绍庭伸出食指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发什么呆?”
“没有啊。”感觉他表情有些怪。
温绍庭嗓音低沉而平缓。像这风,很舒服,“你是八岁离开江城的?”
“嗯,”陈眠抬手捋了下自己的长发,“八岁的时候,我爸调任到港城,所以就离开了。”
“嗯,继续,”温绍庭淡淡地说。“说说你在江城的事儿?”
陈眠的手被他握在掌心,干燥的温度很暖,她温静的嗓音徐徐缓缓的,“其实我九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听我爸说差点就引发脑膜炎挂掉了,就是那一场高烧吧,小时候很多事情,我都记得不清楚了,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年。能记清楚得更是屈指可数。”
而她的身体,似乎也就是从那一场病开始变得差的,后来为了健康的身体,也一直到出社会工作之前,每天早上都有坚持跑步,即使她不喜欢跑步。
“不过我记得江城的家是一个四合院,比较老旧,院子里有孩子有不少,不过女孩不多。经常一起玩,不过我妈总是把我关在屋子里写字,我跟他们一起玩的时间不是很多。”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脚步,侧首看着他温淡的脸,“说起来,我记得我当时和一个小哥哥感情很不错,印象中他好像总是挨打。”说完又兀自笑了起来,眼眸弯弯的。
温绍庭深邃沉寂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她,很多记忆从脑中一帧帧闪过。
“是吗?”他淡淡地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时候有个小哥哥,现在有有沈易航,还有一个方言,你也挺能招男人啊?”
陈眠抬手扒开他的手指,眉梢上有淡淡的笑意,浅浅的弯了弯嘴角,“温先生,我可以理解为你吃醋么?”
温绍庭收回手,低头重重地在她的脸颊地亲下去,亲完还不满意,张口又啃了一下,“以后少给我四处招惹一些烂桃花。”
陈眠咯咯一笑,伸手戳他的胸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公司里有一个小秘书对你思想不纯。”
其实这事儿是她听方言八卦来的,至于方言到底哪里打听到的,鬼知道。
“回去以后我把秘书室的人都换成男的,”他说的煞有其事。
陈眠顿住脚步,仰头看着他抿唇一笑,眼底溢出戏弄的笑意,“温先生,”她柔软的手指细细描绘俊脸的轮廓,“你知不知道,其实你这种男人。又冷漠又酷又好看。”
“嗯,知道。”
陈眠心底笑他臭不要脸,“你这种况,你知道最吸引什么人么?”
温绍庭目光灼灼盯着她,已经猜测到她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果然——
“喜欢男人的男人。”
“……”
温绍庭第将她扣进怀里牢牢箍住,他的眼眸锁住她的眼睛,背着路灯,隐匿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魅惑人心,“那你来给我当秘书好了。嗯?”
“噢,如果温先生的表现好的话,”她的手伸去把玩着他衣服上的纽扣,“我考虑考虑帮你驱赶各路苍蝇。”
温绍庭低低沉沉地一笑,“温太太可以放心,我的眼里只有你。”
虽然她是玩笑的口吻提到了这个问题,但温绍庭明白她是在提醒他。
晚上回到下塔的酒店,陈眠翻开自己的行李准备拿衣服去洗澡,却翻出老太太强行塞给她的一件衣服。
不。不能说是衣服。
那简直就是一件衣不蔽体的薄纱——性感睡衣。
这玩意是老太太强行塞给她,要求她带着的,当时她要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红着脸随手塞了进去。
其实,她也存了那么点小心思,这些时间,她前前后后去看了贞贞和她的孩子好几次,那小小的奶娃是个女儿,长得愈发的可爱,粉粉嫩嫩的,勾得她生孩子的yù_wàng特别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