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的办事速度很快,等他们赶回到穆公馆,严峻已经被锁在客房的床上,被限制一切活动了。
温柔只过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往下看了。
哥哥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认人,嘶吼着,叫嚣着。床板都快要给他拍烂。
程逸说,毒aa瘾发作起来大概要持续几个小时,如果温柔同意的话,可以给他注aa射镇定剂,让他安静下来。
温柔扶住额头,冰凉的手心险些被那恐怖的热度灼伤,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发烧了,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那个“好”字,嘶哑得像是从锈迹斑斑的喉管里挖出来的一样。
温柔站在客房门口,过了约摸一分钟,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了下去,到最后,死寂一片。
程逸出来的时候,温柔还是没忍住,往里头瞧了一眼。
哥哥躺在床上,脑袋无力地垂在一边,一张脸青白得如同厉鬼一般。汗水不仅仅只覆在额头,脖子上、背上到处都是,他湿得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温柔的视线最后落在严峻被吊起来的两条手臂上,手腕处,已经被磨得一片血肉模糊。
程逸见她一脸痛心地捂住嘴唇,赶紧将门合上了。
“太太,你还有什么吩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