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毛,就要拿他是问,现在要是太太真的摔倒了,易总还不将他给活剥了?

幸好,幸好!

另一边,沈清宛就不那么好了。

也是一时太气愤了,她才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心里还有些后悔自己的手段太不高明,就看到木子好好的被人抱住了。天哪,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在和她作对吗?木子凭什么每次都这么好命!为什么怎么不摔死她,不摔死那个孽种?

沈清宛气得抓狂,一切愤怒的矛头都指向了老王。

“你是谁?”沈清宛横眉竖眼,趾高气昂,手指头都戳到了老王的脑门上了。

老王退后两步,垂首躬身,谦卑有礼:“我是易总派来照顾太太安全的,敢问您是?为何故意伸脚绊住太太?”

老王其实当然是认识沈清宛的,但是向来看不惯沈清宛那股子轻狂样,想挫挫她锐气而已。

沈清宛听见老王的描述,差点心肌梗死吐血而亡,她扭曲着一张脸,音调高昂尖锐:“她是哪门子的太太?你从来不看电视、不听新闻报道吗?我才是易总的心头肉,你应该保护的人是我!”

“非常抱歉!”老王很诚实地回答:“我接到的任务是保护木家大小姐,易太太,木子!”

“你算什么东西,连你也敢藐视我。也敢踩在我头上了是吧!”

老王撇撇嘴,他可不想和这个疯女人纠缠,佯装听不见的样子,恭敬地过去搀扶木子。

任凭沈清宛在背后歇斯底里,他就是和和气气地一直引导木子向他的车里走去。

木子自然也不会再理会沈清宛这个发疯的女人。

越是这样,越是显示出木子的端庄、沈清宛的轻浮。

沈清宛恼羞成怒,就像只神经错乱的刺猬,不扎人是不会罢休的。

木子,木子!这一切都是这个叫木子的女人引起的,她所受的一切都要这么木子偿还。

她咬牙切齿地拼命扑上去,从扬起拳头试图从背后捶打木子。老王是何等敏锐,当年也是争强斗狠惯了的,未待她得逞,便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摔倒一边,“这位小姐,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只好告知易总,让易总处理了!”

老王刚才还对她温和有礼,现在也有些不耐烦了,说出的话自然也就严厉硬气了几分。

沈清宛愤怒,哀怨,所有的情绪都加在了一起,她揉着被老王抓疼的手腕,近乎咆哮地对着木子恶毒的说道:“姓木的,我宁愿和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木子自从老王到了之后一直不说话,但是沈清宛一再的挑衅她,她真的是忍耐到了极限,她转身对老王说:“我累了,那里也不想去,送我回安宅!”

沈清宛吓得脸都白了:“贱人,你回安宅做什么?”

木子轻笑:“那里是我的家,我回去要你多什么嘴,还有沈小姐不要忘了,你只是暂时住在那里的,事情办完了就赶紧离开,不要等我婆婆下逐客令!”

“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安得什么心,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沈清宛摇着头,不愿意相信木子说的这是真的,她不能回去,她不是和易冬辰决绝了吗?现在为什么还要回去?

“对,我就是故意的!至于恶毒,想来我是不及沈小姐万分之一的!”

木子肯定道:“原本我只想过自己安静的日子,这个孩子我也不会要,但是沈小姐你步步紧逼,让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要回安宅,我要继续做我的易太太,我要生下这个孩子,他才是易家嫡出的后代!我倒是要看看沈小姐准备怎么和我同归于尽!”

木子一字一顿,掷地有声,而事实上她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这个女人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她步步相让,她便步步紧逼。就算是为了给这女人添堵,她也要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再也不能作践自己遂她的心愿了!

“你不可以回去,求求你,木子,你别回去,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回安宅,不生下这个孩子!”沈清宛语无伦次,一改刚才凶狠的样子,哀求起来,这下她可真慌了神,就差跪下来求木子了。

她是真的怕啊,真的怕木子又回去,夺了她苦心经营的一切。

木子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沈小姐,晚了!”

说罢,转身再也不看她,吩咐老王到:“我们走吧!”

而木子决心一下,当真是说到做到,她到达安宅时,老王也早已通知了佣人收拾了她的东西送了过来。

木子踏进安宅那感慨万千,她的婚姻,她的爱情,她的青春,她对未来的憧憬,都在这一幢大房子里。这次她又带了她的孩子来,前路漫漫,也不知会是怎样个结果。

佣人们见木子回来,也个个喜不自禁,这些日子,他们受够了那个表面柔柔弱弱,背地里对着佣人们颐指气使的沈小姐。啧啧,沈小姐,听听这称呼,生了孩子也不是太太,不要脸的狐狸精,怎么和我们端庄贤淑的少奶奶比!

木子的房间还是原样,陈设摆件一样没动过,也没有落灰,一看就是每天都有人细心打扫。

很好,从今天开始,那个女人休想再凌驾于她木子之上。

当天晚上安若素回到家,看见佣人们往日垂眉顺目的脸都染上了一丝喜色,有些奇怪,见到木子后,更是惊奇。

她先是站在那里微微张了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随即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轻咳了一声,抿了抿耳畔的发丝,点点头,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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