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鸥一扬下巴,微微耸耸肩,从善如流:“那我就和你说说,谁让我这么急切的要和你做生意呢。我的爱好就是研究英文,还爱幻想,幻想着有一天能够郎骑白马来,但是很不幸,现实中我并没有遇到白马,我结过婚,流过产,三年前离婚!易总裁。是不是很失望?”

易冬辰的脑袋像充了血一样,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这女人的话一字字都打在他的心上。

她说的这些都是木子的特征,木子英文很好,所以总是会研究英文,木子结过婚,很有可能也流产了,她说三年前离婚,而木子三年前消失了,生死不明!

易冬辰再也按耐不住,所有的理智都没有了,他起身,身子探过桌子,猛地抓住白鸥的手:“木子,你是木子,你终于回来了!”

白鸥依旧在心里冷笑,眸色冰冷到极致。

装着这么激动的样子,给谁看,不明情况的路人甲也许还会认为他真的对太太情深似海呢!

她不是路人甲,她是当事人,她会中了他的计?

不过她还是满意的,至少自己已经达到目的了,易冬辰已经开始将她和木子关联上了。

白鸥装作吃痛的掰开易冬辰的手:“易总裁,你这是做什么?我是白鸥,不是易太太!”

易冬辰就是不肯放手,生怕一放手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就是木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承认?”

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就觉得她和木子极像,除了脸,几乎就是和木子一模一样,加上现在她说的这些话。更加让他确定她也许就是木子。

白鸥心想,易冬辰到底还不笨,这么确定自己就是木子了。至于她为什么要不承认,又怎么能告诉他?她现在就是要让易冬辰觉得自己就是木子,好利用他的愧疚打败他,如果她承认了自己就是木子,易冬辰看到自己还好好的活着,说不定就没有愧疚了,更说不定的是,也许还要和他有所牵连。

“易总裁,你放手!我不是易太太!”白鸥装作有些惊魂的样子。

白鸥的声音有些大,引来了店员的注意,店员走过来,看着易冬辰抓住白鸥的手,关心的问:“小姐,需要帮忙吗?”

白鸥装作为难的看了一下易冬辰:“易总裁,您再不放手,我真的对不住了!”

易冬辰就是不放手,到底要看看她能做到哪样?

事实是这个白鸥够狠心,直接报警他故意骚扰,从没有进过公安局的易大总裁居然进了一趟局子。

不过他也在深思,如果真的是木子,木子是善良的,绝对不会将事情做得这么绝,,木子,这只是你的化身吗,是你派来我身边的吗?

“哥!”是白鹭的电话,白鸥接起来,喊了一声。

“你居然将他送进了派出所,你不觉得药下的有些猛吗?”白鹭也说不上是生气,但是应该是有些不满的。要是易冬辰一气之下,放弃了合作案的事情,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白鸥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白鹭会对自己复仇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但是她也懒得去深究,只要目的的一样的,她可以不管原因!

“哥,你放心,我比你了解他!”白鸥说的很自信,不过她说的没错,爱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易冬辰就是愈挫愈勇的类型,她敢保证,易冬辰只会对她的兴趣越来越强。

渐渐入冬了,万木枯槁,放眼望去,满目的萧条,唯有校园的香樟依旧青翠,任风雨洗礼,保持心河那份绿水长流。木容有时候觉得安若文就像那冬日里的香樟,环境再冷再恶劣,依然屹立在坚实的大地上,让人忍不住多赞美一点。

坐在办公室里,阵阵寒意侵袭,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木容就忍不住跺脚,这是山里的学校,条件不是很好。老师办公室还没有配备空调,可又怕吵到对面的安若文,只得强忍住。安若文每天不是听录音,就是闭目沉思,他的耐力变得很强,因为有时候一连几个小时,都不见他动一下身子。

为了不让他的生活太无趣,她经常给他录音,除了课文,还有新闻,笑话,散文,歌曲……因此木容从各个地方收了很多旧磁带,洗了录音。而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默然接受。

木容都已经穿上袄了,可安若文却只是衬衣外面套了个黑色的风衣,他不冷吗?她明明看见他手冻的发青,难道他毫无知觉吗?为什么还能坐的如此坦然?

木容赶了几个晚上,织了一件毛衣,一条围巾和一副手套,第二天同早点一起放在许文佑的桌上。其实木容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给他买就行了,但是就想自己亲手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这种感觉想想就很微妙。

“这是什么?”安若文拿早点时碰到旁边的一个袋子。

“哦,我给我爸织了一件毛他穿小了,所以拿给你将就一下吧,你别嫌弃啊。”因为安若文看不见,所以他没看到木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安若文摸索着解开袋子,用手摸了摸。首先摸到的就是摆在最上面的手套。“这是手套?”

木容有点局促不安,生怕他会拒绝,。“嗯,手套和围巾是配套的嘛!”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紧张,她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心突突的跳得厉害。

安若文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地开口:“值得吗?”

她的谎言又怎么骗得了他?他看不见的至少眼睛,心一直是明亮的。

木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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