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有那句老话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世间光怪陆离,纷纷扰扰。能够做到生相依已经不错了,难不成还指望谁能够死也不相离。

有趣归有趣,薄天擎却不以为意。

眼前这个小女人实在可爱,小脸儿红扑扑的像个丰盈多汁的水蜜桃,小肿唇红润润,看着就想咬一口。

他可不想跟这个可爱的人探讨什么深奥的哲学问题,他只要今早有酒今朝醉,花开堪折直须折。

他俯下身子,一张脸正对着林亦舒的脸,呼出的热气扑在林亦舒的脸上,薄嘴一勾,露出个诡异的笑:“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吗?”

呸。吃醋?吃他的醋?他怎么想着说出来的!

不但是个变态,还是个自恋狂!

林亦舒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向后倾了倾身子,不料她后顷,薄天擎便前俯,就是要贴近她。

她没办法,伸出只小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来拉开距离,他偏偏不依,抓住她的小手,揽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范围里。

“薄天擎,你给我听好了。我吃谁的醋都不会吃你的醋?想让我吃你的醋,等着下辈子吧!”林亦舒气呼呼的说。

真的是够了,这个分分钟占有欲侵脑的霸道狂,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她绝对会短寿的。

不对,呸呸呸,谁要和他生活一辈子,睡几次就够了。

呸呸呸,睡什么睡?!林亦舒简直想狠狠掐自己一下子,这脑袋都在想些什么,都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把她带坏了!

她没好气地瞪着薄天擎,恨不能扑上去。咬断他修长漂亮的脖子。

薄天擎果然因为她这句话而华丽丽的变了脸,再加上林亦舒这嫌恶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打算和他拉开距离的小心思,他心里别提有多气了。

他是谁,他可是堂堂的薄天擎,出去打听打听他的名号,多少女人排着队等着爬上他的床呢,这个林亦舒是不是小时候摔坏了脑袋,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吃别人的醋,你想吃谁的醋?”

这个不知好歹的薄情女人,被他看上了竟然还想着吃别人的醋,他怎么会让她吃别人的醋?!

还等到下辈子?哼,他薄天擎的字典里就没有等这个字,他一贯主张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胜!

征服一个女人不能只在言语上进行斗争,毕竟嘴上功夫向来是男人比不过女人,更别提是林亦舒这样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女人。

那句至理名言不是这样说的吗,到男人心里去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去的路通过阴(少儿不宜,不可描述)道。

简单粗暴,效果好。

而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他瞅准了机会,在林亦舒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他时,迅猛敏捷,像野兽对待自己的小猎物。

而可怜的林亦舒在他的攻势里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大是不甘,但是薄天擎根本无视她的不甘,而她自己也迅速的沦陷了......

林亦舒知道呼救无门,哀求只能招惹来他能多的进攻,索性由他去吧,反正自己不回应,任凭他再刺激自己,都不主动回应他,这是她意志里残存的最后一点骨气了。

她腹谤,自己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个男人了,说他是变态就是轻的了,变态好歹还是人,而他薄天擎,根本就不是人!

最后她连腹谤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每一寸力气都被他蹂躏消耗掉了,筋疲力尽,反观这个各种高难度动作层出不穷的男人,依旧兴趣盎然,他是属永动机的吗!

他在她的白皙的颈边恶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挥着拳头垂向他的胸口。

他躲也不躲,笑着接住她这一记粉拳,伏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问道,“现在还敢吃别人的醋吗?确定还要让我等到下辈子?”

一双危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那样子绝对是在说,你可以违背我的意思,不过我已经准备好了新一轮的潮水,就等着淹没你,如果想活命,那最好还是乖乖听话!

林亦舒虽然嘴上向来厉害。但真是被他折磨怕了,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仿佛被碾碎了一般疼痛,双腿用不上力气,某处更是疼得不敢乱动。

权衡再三,现在根本不是和这个混蛋男人争意气的时候,在闺阁之内床笫之间周公之礼上,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不束手就擒,谁知道她会被收拾成什么样!保命要紧,为了日后能将今日之苦统统换回去,她必须报保全自己,权宜之计,少不得要服个软示个弱了。

林亦舒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埋头在他肩头,不情不愿地迟疑了半天,才闷里闷声,满是怨念地说了句,“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以前没有女人!”

薄天擎那厮一直和她强调自己以前没有女人,跟她时是和她一样清清白白的。

林亦舒起初并没有多想,但是几番交涉下来,他的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饶是她林亦舒在这事上没经验,也能够体会到,他的花样不少于宅男硬盘里那些小电影的男主角。说他是童子身,谁相信呢,不是日复一日的修炼,哪来这么深厚的功底?

林亦舒想着就红了脸,贴着薄天擎的部分,烫着他的肌肤。

他心里暗笑,知道这个小女人又羞红了脸,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像个偷吃了jìn_guǒ的小精灵,禁不住找些话来打趣她。

“你这是在夸我吗?”他笑得灿烂,还有点得意。

没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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