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一下她的手:“德行,当然是先收着,剩下的条件再谈,放心。妈帮你谈,保证你比木子值钱!”
木容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索性不说了,走开了!
而另一边,安若文被木远清带到了木家的偏厅。
安若文知道老人家将他带来这里肯定是有话要交代,所以等着他开口。
木远清也没有绕弯子,让安若文坐了之后,就开始问他:“木容是怎么回事?她得了什么病?”
木远清当然没有张兰那么糊涂,一看就知道木容肯定是头部进行了手术,即使她没有将帽子摘下来!
安若文知道木远清大概要问这个,现在木容已经好了,也就不用再瞒着他,安若文实话实说:“胶质瘤,我们刚在英国做了手术!”
木远清一听,当即差点没坐稳,这是什么病,他是清楚的,木容年纪轻轻,怎么会惹上这么可怕的疾病?
安若文见状,赶紧过去扶住了木远清:“叔叔,您不要担心,已经做了手术,医生说恢复良好,复发的可能性不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请您放心!”
木远清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当初木子说带木容出去旅游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大的事情,看来是真的老了,孩子们对他都有所隐瞒,怕他帮不上忙,还跟着瞎操心了。还好还好,木容还好是康复了。
木远清重新睁开眼的时候,神色稍微严肃了些,他向来有话直说,不藏着掖着:“我作为木子和木容的父亲,你和我两个女儿之间的事情我自然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你今天来说要和木容论及婚嫁,我自然是高兴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会多做干涉。但是我要确定一件事情!”
木远清的眼神严肃中又收紧了些,直接盯着安若文,表明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分量是不轻的。
安若文也正襟危坐:“叔叔,您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不会有所隐瞒!”
木远清点点头:“我知道你之前心里一直是有着我的大女儿木子,现在说要娶我的小女儿木容,我想知道你是否将木容当成了木子的替身,或者问的更直接点,你是不是心里已经完全没有木子了?我不希望她们俩个当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木远清毕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对于安若文之前对木子的爱慕当然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后来又听说安若文和木容一起在一个学校待了三年,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个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她们的父亲,他必须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们。如果安若文心猿意马,他是断不会将木容嫁给他的,就算他富可敌国也不行!
安若文竟不知木远清心里如此澄明,他当然也正了颜色,很是恭敬的叫了一声叔叔,然后说:“我的心里还有木子,那是因为她的是我的外甥媳妇。曾经是我的学妹,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同样也因为她是木容的姐姐,所以如果她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的,我还是会义不容辞,但是者无关乎男女之爱,只关乎情分,现在给我怦然心动,想要厮守一生这种感觉的人是木容,我比您更加清楚我要的是什么,自己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我和木容可以说是走过了太多的风风雨雨,我们彼此都很珍惜,我们的感情是纯粹的,是不掺和任何杂质和任何其他人的,希望您能祝福我们!另外,木子现在也很幸福,她和易冬辰也已经冰释前嫌,现在木子还怀孕了。”
木远清显然对安若文的回答很满意,他点了点头,说到木子怀孕,他倒是还真的不知道,不过说到易冬辰,他倒是想起来了:“上次那个报纸说冬辰在英国......是怎么回事?”
木远清当时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真的是吓坏了,但是后来木子打过电话过来解释过一次,但是木子说的匆忙,木远清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意外,媒体捕风捉影,您不用担心!”安若文说的避重就轻,只是不想让老人家担心而已,而事实的真相还在调查当中,他现在也没办法说。
木远清这才放心,活到他这把年纪是什么也不图了,只图儿女平安幸福!
还准备说什么,木容已经进来了,对安若文说:“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她可没打算留他在这里过夜,还没结婚呢,断不能养成这种风气!
安若文只好起身,和她的爸爸妈妈告别之后就离开了,没办法啊,他未来的太太在这下逐客令呢,他总不能抗旨不尊吧!
易冬辰是见木容和安若文在机场那墨迹的很,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加上木子坐了很久的飞机又很累,居然就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她现在的身体可是真的不能有一点点受累,所以他就横抱起木子,走向早已等候在此的老王的车子,丢下了木容和安若文,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他的木子可是个怀孕的人,不能跟着折腾。
老王看到易冬辰抱着木子,也是好意,就说了声:“总裁,您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不能太过用力,要不我来替您抱吧?”
作为易冬辰的替身助理,虽然人没有去英国,但是易冬辰受了重伤的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单纯的替他担心而已!
话刚说完,易冬辰一个凌厉的眼神就扫过来了,简直是要杀了老王,老王赶紧噤声,怎么才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