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资本,毕倾城在心里默默赞叹。

“尚阅?”待那人走到跟前,毕倾城简略地问了一句。

尚阅看了她一眼,微笑着伸出手,“毕倾城?久仰。”

毕倾城礼貌地回了手,脸上现出了一丝调侃的笑意,直说:“哪有,是我久仰才对。”

尚阅笑了笑,没有再回话,视线毫不犹豫地转移到趴在椅背上睡觉的莫可惜身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得一脸无可奈何地自语:“酒量一如既往的差啊。”

毕倾城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摆了摆手提醒道:“那我就先走咯,你要么十点前送她回家,要么索性十二点之后等她爸妈睡着了再送她回家,千万不要再彻夜不归了,这锅我这个已婚妇女有点难背。”

“我明白了。”尚阅看似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露出的笑意却格外的阳光,毕倾城在心里默默地感染,爱情这种东西,果然是力量无穷,这个男人说话的感觉,比起前一段时间打电话给她请求帮助时的那种无力和绝望,真的变了很多。

她一直以为,尚阅是莫可惜人生里的唯一执着,殊不知,莫可惜对于尚阅,其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尚阅?”莫可惜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这才迷迷糊糊地转醒,看到面前一个高大的声音,本能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嗯。”尚阅蹲下身,眼神里便只能看到她一人,用手梳理了一下她略微有些凌乱的刘海,温柔地低语:“走吧,我送你回家。”

毕倾城顿时觉得自己多余了,给尚阅使了个眼色,自己便先离开了。

莫可惜扶着尚阅的手臂站了起来,但才抬脚,便感觉眼前一片昏花,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尚阅胸口,声音低低的,但却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埋怨:“早知道不喝了……好晕。”

尚阅却一反常态地笑了,胸口的心跳,带着因为笑意而产生的共鸣,在莫可惜耳边回响,却令她格外安心。

“上来……”尚阅摆正她的身子,顺势蹲在了她面前,还来不及说完这句话,莫可惜就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背上。尚阅扶住她的肩膀,稍微移了移方位,找了个能令她舒服倚靠的角度,这才背着她站了起来。

“嗯……困……”莫可惜就这么咕哝了一句,殊不知对尚阅造成的冲击有多么明显。

她的脸靠着尚阅的肩膀,在说话的间隙,嘴唇就那么贴近了他的脖子,吞吐之间,一股温润的热气,似乎直冲血脉。尚阅不由得浑身僵硬了一下,深呼了一口气,这才缓过来。

“想吃……嗯……阅……”

尚阅这才缓过来,顿时又是一个激灵,上天明鉴,这真的不怪他多想。正当他热血暗涌的时刻,莫可惜却又愣愣地加了一句:“想吃月饼。”

尚阅无语地停下了脚步,报复性地将她轻轻往上抛了一下,却又稳稳接住,只能叹了口气应和道:“好好好,吃月饼,想吃什么口味的?”

“蛋黄的、莲蓉的、草莓的、五仁的、玫瑰的……”

尚阅听着她绕口令一般的叨念,忍不住佩服,“莫可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讲相声的潜力。”

“相声?”莫可惜闭着眼思索了一番,突然义正言辞地回应:“我喜欢冯巩。”

“只喜欢冯巩?”

“对啊。”

“那我呢?”尚阅带着些恶趣味地询问:“不喜欢尚阅吗?”

“尚阅?”莫可惜似在一本正经地思考,思考了一会儿终于得出了结论:“尚阅什么时候也去讲相声了?”

尚阅终究是拜倒在了她醉酒状态的幽默之下,忍不住放声大笑,动作却十分温柔地将她放进了副驾驶座,坐在驾驶座上,倾身替她拉好安全带的时候,感受到她带着暖意的脸庞,尚阅忍不住抬手,动作轻柔地抚过。低头轻轻地在她唇边留下了一个吻,却不忍心吵醒她,最终也只是蜻蜓点水而已。

黑色的奥迪一闪而过,饭店的包厢内,却有人开始魂不守舍。季仲谦目不转睛地望着门外的两人,直到黑色的轿车消失在暗夜里,握着酒杯的右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却最终完美地隐藏在了酒杯之后。

“季总,不知门外有何夺人眼球之处?”

季仲谦对面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一句话,引得哄堂大笑,季仲谦不在意地淡笑着,扬了扬酒杯,一语带过:“没什么,似乎看到一位老朋友罢了。”

“哦?那季总需不需要出去打声招呼?”

“不必了。”季仲谦轻轻地喝了口红酒,嘴角扯起了一丝自信的笑意,“反正以后……多得是机会见面。”

“好了,季某还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了,各位继续,喝得开心。下次,我请客赔罪,再和大家畅饮。”季仲谦话中带着歉意,动作却流利得不带一丝犹豫,放下手中的酒杯,他站起身,拿起了角落里的西装外套。

“哎,季总,不知专访……”中年男子终于这才露出了真正的意图,笑得略显谄媚。

“哦那个啊。”季仲谦想了想,歉然地道:“这次公司已经谈妥了对象,言而无信,不是君子所为,很抱歉,下次吧,下次我一定登门请求贵社采访。”

中年男子似乎还想争取什么,但看季仲谦态度坚决,也就不好多少,撕破脸皮,吃亏的也只有自己,还不如退一步,争取下次的合作。于是点了点头,笑着回应:“那可是季总您亲口说的啊,期待我们下次的合作。”

季仲谦淡笑着点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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