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初喻脸色难看,她自然不会看上阮郁之这样的人。不过朱家如今急需用人,而愿意投靠朱家的人却并不多。这其中阮郁之的才学能力都还算不错了,而且朱家的子弟有他指点,三个月后的春闱也能多几分把握。朱家因是商人出身,并不为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儒所喜,就是拿着银子也亲不到什么有能耐的大儒。更兼朱家对子弟管束无妨,多事纨绔之流,就算偶尔为了钱请来的先生也要被气得辞馆不敢了。至于谢家的书院,朱家的子弟更是没本事自家考得上了。
阮郁之却容不得有人说朱初喻的不是,连忙跳出来怒斥道:“放肆,一介武夫也该对县主如此无礼!”
靳濯自然看清楚了阮郁之眼中对朱初喻的殷勤和倾慕,不屑地撇了撇嘴,嘲弄地扫了朱初喻一眼。朱初喻又羞又气,只得看向南宫墨道:“看来今天不是跟郡主聊天的好日子,我先告辞了。”
“不送。”南宫墨淡淡道。目送朱初喻和一跛一跛的阮郁之离去,南宫墨有些茫然地道:“所以,他们在这里等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靳濯没好气地道。
”靳濯没好气地道。
南宫墨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再刺激心情不好的人了,毕竟人家也是来帮忙的。耸耸肩,道:“既然没事了,咱们回吧。”
靳濯轻哼一声,跟在南宫墨身后向燕王府的方向而去。
虽然他现在对朱初喻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但是还是不得不说,南宫墨这样的女人真是太讨厌了。女人还是不要那么聪明的好,真不知道卫君陌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偏偏对南宫墨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