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挚却觉得那笑容很值得玩味。她问:“你笑什么?”
石征摇头:“没什么。”
料他是不想多说,友挚便不再追问。
烟快抽完,最后吸了一口,石征曲指将它弹出窗外,之后发动车子,“走吧。”一面问友挚,“你家地址?”
友挚报上路号门牌。
车子驶离北新桥工厂。
石征望了眼倒视镜,里头映着友挚的脸。他说:“我一会还得回厂子。你呢?拿完钥匙,跟我车回不?”
友挚想了想,“不了吧,我脚是这种情况,就算回去也不能开车。不如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给我助理打个电话,一会叫她帮忙把车开回来。”
石征摸到手机递给她。
友挚打完电话又将它放回台子上。
之后,一路无言。
车子差不多行了四十分钟,将友挚送到公寓楼下,石征便驱车离开了。
离去前,这人盯着她那只伤脚,眉头微皱的问:“你行不行啊?”
友挚笑看他:“怎么?不行的话,你要亲自送我上楼?还是,上去坐一坐,喝杯茶再走?”
“……”石征抹了把方向盘,看也不再看她一眼,直接掉头开走了。
至于吗?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就这么让他避之不及?撇撇嘴,友挚一瘸一拐走进公寓大楼。
乘电梯上到十一层。
友挚到家后,直奔卫生间。打开淋蓬头调成凉水,待脚上泥沙全都冲洗干净,她才去卧房换了身家居的衣裳。
没一会,小油菜就风风火火上门了,手里提着一份生煎和酸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