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哥,她怎么会这样?”裴芊芊有点不敢相信。床上的人居然是昨日送布布回来的女子!
“司空,快,她真的不行了!”左文筝没答她的话,只是急于把司空冥夜往床边拽。
司空冥夜也不再冷眼旁观,伸手探了探女子的气息,随即朝冷凌道,“取药箱来!”
冷凌赶紧退出了房门。
……
看着自家男人为女子施针,裴芊芊纵有许多话想说,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打扰他行医救人。
倒是司空冥夜自己先开了口,“她身上皮肉伤极重,内力也几乎耗尽。我现在暂时帮她蓄口气,能否活下来还得看她自己。”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女子身上的狼狈,用体无完肤来形容都不夸张!如此中创,仅是看一眼都让人心惊胆颤,就像听过的一句狠话‘不死也要掉块皮’,是真有如此骇人。
“冷凌,把春夏秋冬全叫过来,让他们准备擦身的水,顺便给这位姑娘准备两身干净的衣裳。”她也开始安排起事情来。床上的女子虽未裸露,可衣裳破烂,浑身是血,一会儿如果用药肯定要先做清理的。
“司空,她能活的机会可大?”左文筝紧皱的浓眉就没松过。暂且不管她是哪家的人,她救自己女儿的事是事实,不喜多管闲事的他见她那般惨样也生出了许多不忍。无关其他,只是单纯的想救她一命权当替女儿报答她。
“不知。”司空冥夜淡淡的回了他两字,指尖的银针精准的刺入女子心口处。
他那动作裴芊芊还真有些不敢看,她不懂他如何救人,总觉得他会随时把女子扎死一般……
就连左文筝都不自然的移开眸光,女子的气息很微弱,甚至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每一针刺入,她都没有知觉般,这种现象也代表着她的情况并不乐观……
直到司空冥夜取了一粒药丸放进他嘴里,才起身。
“冥夜,你看她这样……”裴芊芊心有不忍,除了她脸完好外,其他地方真是没一处不带血的。她现在都没心思去想到底是谁下这么狠的手,竟把人伤成这样。只觉得这女子太惨、惨到让人无法直视。
“先给她清理伤口吧。”司空冥夜沉着脸,随即又补充道,“外伤可治,内伤不易。她不仅遭受毒打,应该还有人故意废她内力。”
听他这番话,希望还是极大的。左文筝紧接着问道,“如果痊愈如要多少时日?”
司空冥夜背着手斜了他一眼,“要恢复内力,最少也要一两月。还需精心调养才行,马虎半分都不可。”
裴芊芊这边又赶紧拉他,“你快跟冷凌她们说要如何做。”
司空冥夜这才走向桌边开始写药方。
……
又是一个夜晚没睡,可裴芊芊回房后还是没睡意。
真是一波刚平又起一波……
她倒不是嫌弃女子,而是觉得那女子太惨,这背后发生的事一定不简单。
“冥夜,能不能让人去白府打探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能让他想办法,“昨天她把布布送回来的时候就很奇怪,生怕我们跟她有关系似的。今日她受伤,我猜想一定跟布布的事有关。”
“她是白义平小妾所生,在家排第五,叫白若可。”司空冥夜揽着她轻道。
“你都打听到了?”裴芊芊惊讶不已。
“今早暗卫带回来的消息,还未来得及同你说。”
“白义平的女儿?”裴芊芊皱眉。看来他们跟白家是撇不清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