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事了!谁没事会跟你打电话啊!因为有事才会打给你!”这家伙大声地辩解道。

“那就说啊!”我也不满地应道,“自己在那绕半,“我现在就是好玩,不想被束缚。”

“可能人家不这么想吧,毕竟是女孩子,而且跟你现在身边那些逢场作戏的不一样,”那个朋友叹了口气,“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当然算了,我不是要回去了吗?”陆飞轻松地笑笑,“如果她不是那么认真的人,轻松一点就好了。”

“那不是又多一个被你欺骗的道。

“啊?”我还有些迟钝。

“转身看看你身边的路牌,上面写的什么字,念给我听。或者附近有什么大的建筑物,还认识字吧?”他不满地说道。

我转身看了看,确实看到一个路牌,然后把那几个字念给他听。

“就在那别动,等着我。”他说完挂了电话。

大约十多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跟前,许乔有些焦急地从上面下来。

“怎么?想反悔吗?”我担心他是来抓我回去的。

“是来请你吃第三顿饭的。”他理直气壮地说道。

在环境优雅的餐厅里,我看着一桌子可口的饭菜。觉得很饿,却没有胃口。因此坐着没动。

“昨话,只是看着我的手上下移动。

“真的替自己感到难过,”我说,“一想到傻傻的自己就心疼,疼得要命。”

友舒用手撑着下巴听着,没有其它言语。

“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这六年的时间是怎么样一点点爬过去的。寂寞的时候,难熬的时候,伤心难过的时候,我都怀揣着对他的向往和希望要自己好好地生活。总觉得要成为他喜爱的人,我还需要很努力去做。等有一吧。”我转身要走。

“好拉好拉!”他郁闷地挥挥手,“就那个吧,在哪里?”

“哦,”我一下笑起来,“真是很凑巧啊,就在我住的附近,正好吃完我就可以回家了。”

他慢慢瞪起眼睛,似乎又要抗议。我警惕地看着他。

谁知这家伙突然又开心地笑起来:“好啊,就去那里。”

“哦?没问题?”我试探地看着他。

“没有!”他微笑着摆摆手,“走吧,去你家!”

“嗯?”我一愣。

“的附近。”他补充道。

这个刚达成共识,我们却又各自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他转身看着我,“这里打车啊。”

“坐公车。”我朝他笑笑。

“什么?”他又叫起来。

“不用转车,一趟就到了。”我微笑着解释。

“半,“她每道,“也不要因为某个人去改变本来的自己。还是像这样听着音乐挤公交车,观察上车下车的每个人,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就保持你本来的样子,就现在这个样子。”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看着他嘴角露出的淡淡的微笑,体会着他说的这些话。

车到站时,我先走了下去。转身等许乔时,发现他的嘴角一直扬着淡淡的笑。

“怎么了?”我问紧跟上来的他。

“啊?”他愣了一下,“没什么啊,干吗?”

“笑什么啊?”我疑惑地望着他。

“啊?”他茫然地看着我,“我哪里在笑啊?我在笑吗?”

“明明就在笑啊。”我打量着他。

“别胡说,我又不是傻子,没事干吗笑啊!是你出现幻觉了吧?”他不满地看着我。

不想与他争辩,我径直朝前走着。

“周若禾,还有多久才到啊,我饿死了。”他表情痛苦地拉拉我的衣服。

“快了,前面那个招牌,看见了吗?”我跟他指了指方向。

“那是什么地方?”他不敢相信地又仔细看了看,“不是说江湖菜吗?招牌上不是写的这个名字啊!”

自然地,走到餐馆门口时,这家伙死活不肯进去,要求换地方。

“亏你想得出,在这里打发我,”他不满地瞪着我,“明明就是街边随处可见的苍蝇馆子!卫生许可证一定也没有吧?没有吧?我要吃江湖菜,江湖菜!换地方,马上!”

“这里就是江湖菜。”我解释。

“不行,不在这里吃,换地方!”他坚持道,“这里这么小,环境也差,你看看那油烟,都把墙熏黑了!说不定吃着吃着城管的就来掀摊子了,不行,我不在这里吃。”

“那你自己回家吃。”我也不满地应道。

“什么!”他瞪着我。

“看见那个炒菜的胖子了吗?”我小声地对他说,“他脾气很暴躁的,经常提着菜刀在吃饭的客人旁转悠。你居然还敢说他这里脏乱差,到人家门口了还敢换地方?”

这家伙不屑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又想吓唬谁啊!”

见他不信,我只好动之以情了:“相信我,这里真的很好吃,也很卫生的。看事情不要只看表象,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如果真的很差的话,我会自己也来吃吗?”

他依旧站着不动,我只好继续晓之以理:“你不是饿了吗?而且身上也没钱,就算有其它想法,也暂时不能实现,所以还不是要听我的?大家和和气气地一起吃个饭,有什么不好?”

十多分钟后,这家伙一脸痛苦与不满地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没有欺骗你,”我耐心地跟他解释,“这家馆子是江湖菜,虽然是我自己给它起的名字。”

他惊异地看我一眼,随即受不了地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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