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型。她只得

站了起来,慢慢地往下蹲,虽然角度准确,但还是进不去。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

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她依然不断地

努力着。最后还是坂田英雄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她把橡胶制成的电动棒插进了菊

穴里。

欲火依然熊熊燃烧,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刚才龙精虎猛的杀伐消耗他太多的

体力,需要稍作歇息。望着她满是怒火的双眸,坂田英雄轻轻地挺托起她起下颌

道:「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兴的事,要笑,开心的笑,懂吗?」

当井上健治翻译后白霜嘴角肌肉抖动着,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样,但这表情却

比哭还难看。坂田英雄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薄薄的唇翘成了弯月的

形状,脸颊上显现两个小小精致的酒窝来。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着

刚才的嘴型,但怎么看也觉得无比别扭。

坂田英雄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对这样意志坚强的女人,精神的折磨远远比肉

体要有效得多。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对贞操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

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必定会拚尽

全力反抗,也许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

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请、请您操、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说着。他忘

了女人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么讲,几年前他干过的一个中国女人教他过这个词,

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屄、小屄屄。」当时那个中国女人指着

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么说的。

「说,请您操我的小屄屄。」这次坂田英雄说得流畅多了,但发音极不标准

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人。

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唇看上去想说什么,但喉咙似

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

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

「请您操我的小屄屄。」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胸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大、大,说,大、大」坂田英

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

促道。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操我的

小屄屄」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女人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yù_wàng,他开始

揉搓眼前高耸屹立的rǔ_fáng,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湿了前襟。他性解开旗袍的斜扣,

似巨硕水蜜桃般的rǔ_fáng袒露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

被这世间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没人能够抗拒这美乳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着乳汁。七岁那年,日本快

要战败,父亲被征召入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回。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

十个月后他多一个弟弟。

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压住地窖出口,他们没

法再出来。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人来救他们,刚满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在

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

亲把rǔ_tóu塞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乳汁让他活了下来。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过恋母

情节,这么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情,但在心里的最深处依然留着母亲的

影子。

虽然母亲的rǔ_fáng远不如眼前的圆润翘挺,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rǔ_fáng永远

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头颅凑到了高耸的

rǔ_fáng上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两只rǔ_fáng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荡荡,他这才回来神来抬起了头。眼前这个女人

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么杀掉好象实在太可

惜了,但不杀又怎么向死去的儿子交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吮吸乳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于是在他的

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让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屄。」坂田英雄心中想道。既

然想到母亲,而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并非都是美好的。十岁那年,母亲又结婚了,

嫁给了一个拉面师傅。他极不愿意,但母亲说她实在不想干出卖ròu_tǐ的营生,他

哭着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国大兵有多厉害,母亲经常被他们干得如杀猪般惨

叫。

虽然他无奈同意,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那个如猪猡一般的男人,每当夜深人

静,听到内室里母亲被他干得哀叫连连,几次都想拿刀冲进去。那个男人对他很

不好,经常打骂他,但在母亲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后,母亲又生了一个男孩,情况彻底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那个男人就连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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