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糊涂了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宠溺的语气,听得云叶直起鸡皮疙瘩。
她的视线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白色的胸膛上挂着几道清晰可见的指甲印,看得云叶心惊肉跳的。
昨晚她和林之洲做的太过疯狂,她没有忍住,就留下了这些痕迹。
然而此刻,这些痕迹却出现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云叶突然产生了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她的世界再一次轰然倾塌。
她到是宁愿自己睡糊涂了,所以把林之洲看成了另外一个男人,可事实是,她的脑袋此刻无比清醒。
在做爱的时候,“林之洲”不管再怎么动情,都没有喊她的名字,不是改变了习惯,而是这个“林之洲”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名字。
“林之洲”还说,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性命,是不值得的,可是,她记忆中的林之洲,听到她的这番深情表白,一定会兴奋得一整晚都睡不着。
那样明显的一些细节,为什么她会忽略?甚至是把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当成了同一个人。
云叶想起了那瓶香味诡异的喷雾。
前一晚,林之洲离开了之后,佣人进来又给她喷了喷雾,等她醒来,她的“林之洲”又回来了。
如果这两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是她的幻觉……
云叶陡然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刺进柔软的掌心,浑身更是激动得有些颤抖。
男人收回了手,用略显无辜的语气控诉:“昨晚还那么热情,缠着我不让我离开,今天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云叶脑海里嗡嗡作响,什么反应都给不出了。
男人又像是突然响起了什么似的,故作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我知道了,你的药效过了对不对?你深爱的男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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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有一种致命的寒气,从云叶的背脊往身体里面蔓延,几乎要将她的那颗心给冻成冰坨子。
她牙齿“磕磕”的响着,愤怒已经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情绪了。
她愤怒的不是自己跟另外一个男人缠绵。
而是,她以为林之洲回到了她的身边,可是,上天却告诉她,这只是一个逗她玩的玩笑而已,林之洲并没有回来。
当那种“以为自己失而复得了,可实际上并没有”的情绪充满她的整颗心,云叶再也没有忍住,捂着胸口“哇哇”大哭,哭声惊天动地。
男人抿了抿唇,不悦道:“别哭了,之前不是肏得你很舒服么,都舍不得我拔出来了。”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云叶就哭得更加厉害了。
他翻身下床,赤身luǒ_tǐ的走向云叶,想要为她擦掉眼泪。
然而,伸出的手却被毫不留情的拍了一巴掌,手臂顿时通红一片。
“够了,要不要这么委屈,你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看中的人
——[*小*说*屋*整*理]*群号 7~8.6/0.9*9、8/9~5——,你注定了是我的新娘。”
“我花重金买下了你,你却不给我碰,我只能对你下药了。”
“听说你们东方的女孩子很注重名分,我可以跟你结婚,并且对外昭告,你不再是我的宠物,而是我的新娘。”
高高在上的语气,就仿佛愿意娶她对她来说是一种求之不得的的恩赐一样。
云叶的眼泪就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怎么样都无法再关上了。
男人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看起来很是烦躁。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不哭?”
云叶抬起头,倔强的盯着男人,哽咽着道:“我要你把我的林先生还给我。”
“okok,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去帮你找。”
“他已经……已经死了。”
男人听了这话,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死人是不能复生的”,就穿上衣服,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云叶看着被关上的门,低声呢喃着:“可是,林之洲他不是人啊。”
这样的话,也不能复生的吗?
……
云叶被关在了这个华丽的囚笼里面。
带着纯白面具的男人,没有再对她用那种致幻的喷雾,但也没有就这么放她离开。
男人时而会进来逗逗她,甚至是把娶她挂在了嘴上,而云叶的表情从来都是悲伤而冰冷的,嘴里更是没有半句好话。
这一天,临近晚上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云叶以为是送饭的人,却没想到,男人亲自端着食物进来了。
云叶立刻就冷下了一张脸。
任何人对着一张冷脸,都会烦躁,饶是男人再好的耐心,此刻却已经坚持不住了,他一把将饭菜扣在了地板上。
“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你却还是冥顽不灵,我到底哪儿不好,哪里配不上你,与其每天都大把的时间去怀念一个死人,不如走出来,跟我共筑幸福的爱巢。”
他自己也觉得这话肉麻,换了平时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如今他忍住恶心说了出口,听的人却丝毫不给面子。
云叶冷冷的道:“你很好,可是你不叫林之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