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芳草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坐在地上,满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三个人,周围气氛太过诡异,他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一时间竟然也不敢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鲛人冷漠看着切云:“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从不告诉他真相?”
切云道:“真相?就靠你这点猜想?他想做什么事,无需我去多加干涉,反倒是你,刚一和我爹重逢,就对他胡说什么鬼话?是清川那就如何,宁虞指不定就是有眼无珠的蠢货,看不出来清川的真面目也是应当的,他连我爹都不喜欢,难道你还指望他的眼睛能分清楚一个伪君子是人是狗不成?”
鲛人的思维十分极端,冷冷道:“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在我看来根本没有差别,我只知道我要杀的人是谁。”
切云似笑非笑看着他:“我爹的仇人什么时候轮到你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