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伙sè_láng。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股呛鼻的jing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pēn_jīng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老婆跟妈妈上次回家样沦为了公汽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sè_láng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个孕妇在公汽中被乘客lún_jiān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jing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幺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看,发现她身后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ji巴插在了老婆的yin道中,那大rou棒就像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会儿,就待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个嫖客!
“啊?怎幺会是你?”
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
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chōu_chā着,“上次她欠我回肏,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shuāng_rǔ,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亲热会儿了。”
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下下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嫩bi,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肏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歪,终于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rou棒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shuāng_rǔ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luǒ_tǐ。粘乎乎的jing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幺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