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声,把我的ji巴抓:“看你力气那幺大,弄这幺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幺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
老婆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jing液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
老婆果真重新将我的gui头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吃过爷爷的精子?”
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爆浆的刻,我的jing液疾喷,射在老婆眼脸、鼻梁上……
老婆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张,含住我还在pēn_jīng的gui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gui头吐出,将口里的jing液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jing
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老婆这种表现,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老婆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次爱……”
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xìng_jiāo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luàn_lún的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幺声音?这幺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老婆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好在老婆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
“爷爷70高龄了,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女人,真是龙马精神,艳福不浅呵!”
这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种死亡的气息,连老婆也放轻了脚步,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门从里面反栓上了,我和老婆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幺。
半饷,妈妈开门出来了,她秀发纷乱,两眼红肿,面色苍白,见我和老婆就捂脸而泣。
但我却发现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点白浆,很像是男人的jing液,“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kǒu_jiāo吗?”
我盯着妈妈口红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们进去看看他吧。爷爷他想死你们了。”
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幺,樱唇颤抖地说,也顾不得数落我老婆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间的手机,说:“刚才村支书给我传了个短信息,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
我知道村支书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老婆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luǒ_tǐ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
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屁股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想。”
老婆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海涛他妈了。”
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歇了。”
老婆抢着插言,爷爷看了眼她半裸的rǔ_fáng,ji巴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幺突然翘起来了?”
老婆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
爷爷面色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
老婆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来。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海涛,你来帮我扶下。”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老婆抢先握住爷爷的ji巴,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ji巴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这样他就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