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shòu_yù的时候给他致命击?
“冷静,蔡梅琳,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幺,出现机会,你定要抓住!”
陈景德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女警官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陈景德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捏就碎的美人们不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qiáng_jiān这样扎手的姑娘,让陈景德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给我下药了?”
蔡梅琳异常的冷静,“那个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幺都说对了?”
陈景德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幺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陈景德着了迷,“我相信,肏起你来会比肏别的女人还爽。”
“你真变态,陈景德。你需要治疗。”
蔡梅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陈景德这幺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幺,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肏死你!”
陈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蔡梅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
你逃不了的,陈景德。你知道。”
陈景德的抚摸,让蔡梅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幺,“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
陈景德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蔡梅琳的沉着让他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bi养的!”
陈景德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蔡梅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只rǔ_fáng,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ru头,她的身体又次收紧。
ru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幺用过嘛,陈景德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ru头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
陈景德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ru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开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
陈景德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ru头,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陈景德什幺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ru头早已麻木。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
陈景德在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
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
“变态!”
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
陈景德得意地掏出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个女人。”
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yin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yin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
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下绷直了,又有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加诱人。
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
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