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蛟龙’一直握着下巴站在后方看好戏,被金圣池点名之后,站直了身体懒懒地应了一声:“来啦——!”

他走到了金圣池的身边,从怀里摸出一把古朴、沧桑,上面充满了各种y-in郁气息的镜子来。

昊日等三位神君一见那镜子心里就‘咯噔’跳了一下,“吞天神镜?”

金圣池向‘天蛟龙’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见面吧!”

白可怜紧张地看着‘天蛟龙’手中的‘吞天神镜’,眼睛眨也不敢眨,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镜子的背面。

‘天蛟龙’有意地回头看了白可怜一眼,朝他挤眉弄眼了一下,嘴里默念咒语,将自己的真气注入那神镜之中,‘咻’的一下白光闪过,那神镜往一片空地上一照,白光之中帝曜的身影朦朦胧胧地浮现出来……

昊日、噬雷、傲风三人此时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惊诧的近乎骇人的境地。

帝曜的身形越来越清楚,就在那阵白光快要散开之时,原本盘腿静坐,紧闭双目的帝曜,忽然双目急开,j-i,ng光四s,he,他一挥手,那原本被‘天蛟龙’拿在手中的‘吞天神镜’被挑起,高高地向着后方飞去,眨眼的瞬间,竟然掉落在了白可怜的怀中。

白可怜傻眼地看着那突然掉入自己怀里的神镜,幸亏神镜此时是背对着他的,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那面神镜,牢牢地把他压住抱在了怀中。

‘天蛟龙’没料到那被他从神镜中释放的帝曜速度、力量和心机都这么重,就是这么瞬间功夫,竟然被他逆袭了。如果此刻只有他们两人在,那他的命运只有一条,就是死。

帝曜也没料到自己骤然发难,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他放眼往白可怜的方向看了看,“雪晖?小金??不,你是谁??”

白可怜眼神一软,还没来得及开口喊上一句‘父皇’,帝曜眼神再度犀利一变,单手朝着白可怜虚空一抓,一股强劲的吸力拖着他的身体直直地往前飞去,他只感觉眼前一片晕眩,等再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自己的父皇用右手扣住了喉咙。

‘天蛟龙’和金圣池亲眼看到这一幕,知道白可怜身世的二人对着帝曜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白可怜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仰头看着他身后紧紧挨着他,第一次这么近这么近的父皇,双眼深处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水光在跳动。

父皇……

帝曜伸手要去抢白可怜怀里的‘吞天神镜’,这是他被困在神镜中脑子里唯一记得的事情。在他记忆残留的影像里,他分明记得自己是被‘太子’所害……这让他痛心疾首,他没有料到自己的亲子害了他一次不够还会害他第二次,他在那神镜的空间里拼命地挣扎不让自己的意识陷入混沌,就是为了能保持清醒,等待机会顺利逃离。

这一次他帝曜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他要把所有对他不利的人、事、物通通消灭,一个不留!

扣紧白可怜的那只手力道变得越来越大,白可怜一下子被掐的根本不能呼吸,双眼开始发虚,耳朵里的各种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慢,渐渐抽离。

没想到……他最后死在了父皇手里。这是白可怜脑子中还在转动的意识。

“帝曜——!”金圣池眼见帝曜要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杀人,眉心一抽,大声喝道,“帝曜住手——”

帝曜神君的另一只手顺利地抢到了‘吞天神镜’,他把镜子胡乱塞进自己怀中,单手提着白可怜那脆弱的身体站了起来,此时才转着眼珠把四周在场的人全都扫了一眼。

每看清一个人的脸都让他心中重重一沉,一直到他环顾四周,看清了这里的环境时,他更是惊得神色大变。

透心墙——‘至圣祖灵神庙’。这里竟然是‘至圣祖灵神庙’的虚无空间。怎么会?更加诡异的是,这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和他一起出现在这里?

“昊日、傲风、噬雷……”他首先把y-in沉的目光放在三位同侪身上,“这是什么情况?”

“那你要问问他咯!”噬雷眯着眼睛凶恶地盯着在一旁老神在在的金圣池,“我们也很好奇,你怎么会被他给抓了。”

帝曜眼神毒蛇一般猛地擒住了金圣池,再次看到这张美丽的脸,他的感觉不再如从前那般轻佻狂放,隐隐有一种钻人心的冰冷如蜘蛛网一般爬满他的心田。

“金圣池?是你抓了本君?”帝曜有些不敢相信。他明明记得动手的是伯君那个孽子,伯君和金圣池向来不和,这二人是断断不会勾结在一起的。

“大人!”金圣池雍容一笑,“您还是先放了您手上那人吧。若是您掐死了他,后悔都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帝曜防备地紧了紧手指,白可怜那已经濒临死亡边缘的额身躯细微地动了动。

“大人……您该感谢我才对。趁您不备偷袭您的不是您宫中的太子吗?要不是我未雨绸缪派了宣铎去,您怎么可能会在这里重见天日?”金圣池笑吟吟地缓缓说着。

“你——!”帝曜暗中抽了一口气,“你汉子道我是被伯君那个孽子所害?”

“大人……您只需把同样在神镜中的景瑶神母放出来,一切就明白了。我还是奉劝您,注意点手劲儿,千万别捏死你手里的那个人了。”

“景瑶也在神镜中?”帝曜更加吃惊了,“不、不可能!伯君不会对他母后下毒手的……不可能……”

金圣池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帝曜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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