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带着敖吉,铜师傅驾车,一行人跑得飞快。等他们跑远了,那四个小毛娃还围着战宵,看得目不转睛。
敖吉心里很担忧。这要是那胎真的不成了,黑鞘不得哭死!那对断袖狐狸这辈子最大愿望就是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希望不要折磨他们!
小金一路上也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不管什么神佛了,只希望是‘虚惊一场’。
‘天马车’被铜师傅玩命地催着跑,尽管已经把速度提到极致,从一界跑到九界也花了快整整一个白天,他们到了九界时,已经是子夜了,下面蒙蒙一片黑,只能靠着铜师傅去找‘青云山’的位置。
消极从窗口往下看,嗅着九界的空气,还是那么的粗犷充满了野x_i,ng。理‘青云山’越近,那股野兽的气息越来越浓,从前他没觉得那气味有什么特别,这次接着小斑的鼻子,他能闻出许多不同种族的味道。九界修真为多数不高,小金甚至能闻到对方那股修真者的独特味道。他心里知道,这和他最近开始修行有关系。战宵教导他的基础修真很实用,他学的很认真,虽然悟x_i,ng不是很高,但是战宵都夸他基础扎实。
天马车忽然向下俯冲,小金和敖吉都抓紧了车辕,耳边呼呼的风声刮过,不一会儿,天马车又平稳了,开始缓缓平行降落。
“到了——少爷!宏赡烧了堆柴火给咱们引路呢。”铜师傅道。
天马车刚停稳当,小金就听到外面传来了黑鞘嚎啕大哭声,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又看到了希望,“小金——!你快来啊!呜呜呜~~~”
小金从没听到黑鞘那样凄惨的哭声。那家伙一向没正形,骨子里却是个坚强刚毅的人。此刻他哭得那声音,半山腰拄着的人都听到了,又惨又苦。
小金几乎是摔着下了马车,心里一紧,心无旁骛地往屋里跑。
宏赡打着个火把给他照明,“小金,我老婆念叨你一天一夜了……他、你快去看看!”
小金点了下头,小跑了起来。
推开房门之后,就看到黑鞘抱着个西葫芦状的胎跪在榻上不知道再求什么,嘴里咕咕叨叨,脸上全是眼泪。
“黑鞘……”小金叫了一声。黑鞘几乎是马上就转头了,“你、你可来啦!我儿子~我儿子不知道怎么了……”
小金两步扑过去,扒拉开那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胎,只见那胎表层有些发红,而且硬化了,连着胎j-in-g的地方黑黑一片。
黑鞘瞥着眉毛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小金,“你看看……你养了那么多儿子!你看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小金贴着那胎的外面听了听,只有微弱的胎动。
“从昨日开始忽然就不懂了,我急得把他从地里挖了出来,小金……”黑鞘半边身体都在发抖。
小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当年他们家小世小界的胎挪动中胎j-in-g发黑,他做了什么……他想了想,“抱个盆子来,打点儿水!”
宏赡“哎”了一声转身出去,铜师傅和已经许久不见的双钧一人抱着个大木桶进来了,桶里还装着水。
“你们给它喂过你们的j-i,ng血了吗?”小金问。
“嗯!”黑鞘不停点头,“都喂过了!”
“他怕孩子喝不到,每次都直接把血浇在胎j-in-g上。”宏赡在一旁小声地说。
铜师傅“啊?”了一声。小金也‘啊?’一声。
那一对夫夫不明不白地看着他们。怎么了?
“父母之j-i,ng血可是大补的!他体质弱,怎么~怎么能直接喂给他!”小金道,“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