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束长发,又用簪子固定住。

大功告成。

暖玉本就是蓝昭的皇室专用之玉,本显的太过粗/简的打扮在这g/玉簪的衬托下竟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脂粉未施的脸上此刻带着一抹笑意,随后笑意又掩去,无表情的模样竟然隐隐的带着一股子威严感,这种威严似是,您若问起,就让您自己什么时候想到要去见见他这个父妃了,到时候再告诉你。”小g/人似是半大的孩子一般有模有样的学着人讲话,完全没发现自己这样子多逗。

“看来父妃大人生气了啊!你回去转告他,等一些麻烦的事情结束了,女儿我便去他那里长住。知道到时候他不嫌弃我好吃懒做就好。”李冉冉上前/了/小家伙的头,不正经的道。

“知道了,头发乱了,我要走了。”这口气哪里像是奴才啊,直接连我都用上了。未等李冉冉准他下去了,竟然自己转过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门口。

“时间不早了,快去。”

“我的好婆婆,知道了!只是不知今日二姐会不会去。”昨夜蓝钰酒醉之后的话还在她脑中反复着,这皇g/于她定是最最深恶痛绝的地方,而那个用父亲的死才能换对她的关注的目光的母皇虽然她从未说,但是李冉冉知道,这般得来的,她不屑!

------题外话------

哦不,自从外甥生日全家在一家饭店里吃了一顿之后,你妹的就都肚子不舒服了!

已经删了很多了,编辑大人……呜呜……

☆、024神秘的守陵人

蓝昭国的葬礼于李冉冉所想象的有所不同,记得曾经在研究各国历史的时候在一些书上看到过,帝王之死乃国丧,与登基、婚礼、寿辰一样重要应是极尽奢华隆重的,可放眼望去,除了那灵柩上缠着的白布几乎连穿丧服的人都没有。每个人都穿的极其隆重,大殿之外,灵柩位于最前方,两侧分别站着八个扛夫皆是穿着黑色衣衫,腰间缠着红色腰带的孔武有力的女子。束起的黑发让每个人都看着十足的j/神。

灵柩的前头站着的是祁璃和引幡人,祁璃作为国师,一袭月牙白长袍,墨发以同色的发带系着,站在队伍的最前头,总有种遗世独立的飘渺之姿。

引幡人也是在场唯一穿着丧服的人,共八人由祁璃带领着,分为两排跟在后头。

而灵柩的后方则是闭目诵经的和尚,道士,尼姑等祈福之人,年纪都在五十块外,约莫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吧。再后头就是吹奏之人了,手中的乐器已然放在嘴边,只等着吉时一到,便可齐齐吹响。

再往下看,大臣们无论男女老少,皆挺直的背脊,站在主道的两侧,官帽脱下分别抱在左右两侧,低着头。

外围站着的则是两队士兵,领头的一律骑着黑色的骏马,头戴钢盔,身穿青铜铠甲,里衣皆是赤色。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只一眼李冉冉便认出了那两队人马中其中一个领头之人是霍冷夜。他双腿夹紧马腹,手持长枪,挺直腰背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在场的每个人都如他一般,未曾表露出悲伤的面容,只是这般静静的以自己最好的姿态等待着。

不用细数,都可一肯定下面站着的,人连一千都不满,这样的送葬对于并不壮观,可庄严肃穆之感却是油然而生。

这真的是一个君王的葬礼么?虽说相比普通人家是足够隆重的,可,一国之君,竟然可以做到这般的简单,这般的心平气和的接受自己的死亡,蓝昭还真是个让自己无法理解,却又不得不佩服的国家。

是的,放眼望去,处了引幡人无一人是穿着孝服的,再看自己的身侧,蓝芷一身明黄色的太女服,与自己的简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贵气逼人的模样似是能从身体里发出光来。

身后跟着的都是些皇g/贵族,未曾仔细看过,但是只是一撇,那道纤瘦细长的身影早已入了自己的眼,她的父妃,那个明明未曾见过却觉得异常亲切的男子。不知为何有他在这里,原本不安的心一下子平稳了,管它接下来会怎么样,见招拆招吧。

一个两鬓花白的太监打扮的男子站在高台右侧,尖利的嗓音划破此刻的肃静,“吉时已到。”

大殿之外,高台之侧,一面金铜色的大锣架在那里,只见掌螺之人高举着锤锣的木棍,狠狠的就是一下。

“哐……”响声震着关切的话语。

李冉冉也只是点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在即将要出皇陵的那一瞬间,忽的感觉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转过头那黑袍的守陵人便站在二人的身后,夜明珠幽暗的灯光照进黑色的连衣帽中,她似是看见了一抹艳丽的玫瑰色。随后那黑袍之人转身往皇陵的深处走去。

蓝芷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察觉到李冉冉的异样:“那一千j/兵的选拔赛就在下午,由于关乎蓝昭的兵力,有些紧急,才不得已放在了今日。吃完午膳,你我二人也去校场看看,未来蓝昭的主战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才吧。”

“好。”李冉冉点头答应,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那一抹玫瑰色,她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了!

离开了皇陵回到凤都,李冉冉谎称有些东西落在了之前住的小客栈里,本蓝芷是想与她一同公用午膳的,却见她神色有些着急,又不让人代替她去取,只能作罢由她去了。

只是她这般有些失常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王公大臣们看在眼里,原本处事泰然,j/明果决的五殿下,在受到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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