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遮遮掩掩,只说了一小段话,透露出武青婴关狎之地以及那花逝香所固,是为了吸引武当众弟子做扑火之蛾,俞莲舟、俞岱岩都听着倒吸一口冷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再者估计街璧也不会虐待武青婴。
众人一时没有办法,每日闷在屋子里,或在大都其他地方闲逛打听,等待张翠山他们前来。
过了两三日,张翠山一行人也到了,这下武当俞莲舟、俞岱岩、张翠山、莫声谷,再算上第三代弟子宋青书、高强、明月和张无忌,以及两位庄主武烈舆朱长龄,总共便是十个人。
这一下众人凑在一起,商量事情。
武烈愁眉不展道:“若是为了小女,把诸位大侠都陷进去,武烈便是死一百次也不足给各为抵命,卫璧这个叛徒,当初对小女却是极好的,想来也不会残虐对待,咱们便退回去吧。”
武青婴是他心尖肉,父女深情,武烈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人,知道事情险恶,无奈说了软话。
张翠山摇头道:“不妥,武兄是来我武当的客人,侄女被人掠走,这全是我武当的责任,她如今身处皇宫险境,怎么能丢下不管么?拼着我张翠山性命不要,也要把侄女救出来!”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但是要想救人,却不能鲁莽行事,总得先混入宫中看看地形再说,也得知道人关押在哪里,众人都是江湖上的大豪。不过谁也没有去过皇宫,现在知道皇宫戒备森严,自己去那是飞蛾扑火,一时之间发愁不止。
高强也束手无策,心想若是明教诸人在此,肯定有内线潜伏在宫中,也不会如此麻烦了,历代造反图谋的帮派,哪个不在对方阵营派个间谍地?
众人商量半晌,没有多少结果。这些武艺超群的江湖高手,只能闷气坐在屋内。
这一日。高强看众人实在没有法子,自己到街上闲转。他到了皇宫左右,看看城墙巍峨,戒备森严,索性绕了个人***,这皇城虽然城门众多,但是确实有大片地方只有墙而无人把守,想必是地方宽大。不能尽数照顾到。
他抬眼看,这城墙最低处也有五六丈高,这对于武功高手而言却不是问题,高强自信自己便可以轻松爬上去。
高强晚上回去,找了单独舆俞岱岩相处的机会,高强道:“师傅、师伯叔。我轻功最好,莫不如我去打听一下?”
俞岱岩皱眉道:“皇宫重地,警戒森严。你一人冒然前往,危机重重啊。”
高强笑道:“师傅,弟子所学甚杂,你也知道弟子得蒙古墓奇人传授武功,还有义父义母所传,弟子武功尚可,身上大小机关药物也不少,就算再不济,去了总能逃得出来。”
高强这些话可不敢对着武当其他人侠说,刚才他那话的意思明摆着说自己旁门左道不少,入宫见势不妙就脚底抹油,不过高强知道俞岱岩自从受伤后不是迂腐之人,小时候俞岱岩曾经传给自己毒辣散手招数,疼爱自己超乎寻常。
果然俞岱岩思考半晌,低声道:“你有什么武艺,尽数施展出来,切记两样事情,一者注意安全,不要狠命较劲,另一件事情却是要别露出我武当功夫。”
高强躬身道:“弟子自然醒得。”
到了晚上,高强一身夜行衣打扮出现在俞岱岩屋内,俞岱岩看他准备妥当,点点头,高强身子立刻隐身于黑暗之中,瞬间没了踪影。
俞岱岩喃喃道:“安全第一啊……”
高强黑夜中,伏着身子在房顶上行走,虽然速度有所迟缓,但是仍然疾速逮超众人,他来到了事先看好的皇城墙低,暗吸一口气,真气游走全身,这次他没有用乾坤抓,直接套着金丝手套,手掌产生一股粘力,四肢并用,如一条壁虎一般悄无声息爬上了城墙。
皇宫大了,好多地方都照顾不到,他看看四处没人,灯光也照不到这里,径直下了城墙,好在这城墙内树木众多,他也有藏身之所,慢慢向城内摸了过去。
他正要行走,便听着草丛中有人呼吸声音,秉住呼吸仔细听,却是一男一女淫声荡语,他正愁到了这里不知道如何走,天上便掉下两个活地图来,便偷偷掩了过去。
却看着草丛中,一大堆怪石堆砌在一起,其间一对男女正楼成一圈,赤裸裸两个白色肉圈滚着,下面铺垫着衣服,二人声音特意压低,都憋气喘息,奈何高强耳朵太好,又有夜视眼,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在一边先抬头看四处无人,便听着那男人尖着嗓子道:“桃红,桃红……”
高强看这男人,面白身瘦,下颌无须,而那女子脸上颇为丰满,姿色不差,但是身子却瘦弱如排骨一般,两个人楼抱在一起,却只是亲吻抚摸,便再没有什么动作。
只是那男子另一只手却抚在那女子胯下,不住挺动,那女子也特别动情,脸红红一片。
高强自打来了这世界,倒是第一次见活春宫,他思想也不算纯洁,愣怔片刻后才恍避神来,原来一对男女在打野战,兀自在想,这男人为何不真刀真枪上阵?
他心里忽然一动,眼睛贼溜溜瞅那男子下边,果然是干干净净,竟然是个阉人,马上明白,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菜户”,也就是太监与宫女互相抚慰,虚凰假凤。高强倒也看过这方面知识,知道太监虽然被阉割,但是严格来讲还有情欲。甚至有太监因为阉割不净而重新恢复这方面能力,因此需要来年再割一刀的说法、,而皇城内宫女无数,真男人明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