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逛遍其它地方,和地图上一一相对符合以后,看看天气不早,这才悄然退出。
一路疾驰。没有惊动任何人,高强出于谨慎,还特意绕了几个***。瞅准身后无人跟踪,才回到院子里,便发现俞岱岩的屋子还亮着灯,他进去一看,意外发现大家都在,一个个睁着眼睛通红通红,看来都在熬夜等他。
高强一入屋,满屋子人站起来,张无忌更是拉着他手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高强这才把事情略略提一遍,然后将那张血囤铺开,指出武青婴被困的地方,也就是花逝香坐镇指挥之地,还将皇宫几处人少处指了出来,张翠山道:“有了地图便好说,只是这侄女被关押出虚实尚不清楚,若要救人,却是大大不易。”
高强拍着胸脯道:“师叔放心,这太监被我吓得不清,过几天我约好了时间见他,多多少少能知道点情况,若是不行,我便偷偷潜过去,我义母给我留了些东西,还是比较管用的。”
张翠山点点头,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当下高强回屋补觉,几个人还凑在那张地图上,一个个熟悉地形,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得进入皇宫,早作准备早安心。
第二日,高强再次入宫,还是踩点跑线,要么静静德蹲在一个角落看卫队经过,到现在为止,除了皇帝起居与戒备森严的花逝香别院外,其他地方他都摸过了。
第三日、第四日,高强和武当诸位、朱、武两位庄主倾巢而出,一个个熟悉迪皇宫各个地方角落。
到了第五日,高强又隐身于那日后花园内撞倒安德海之处,他等了一小会儿,便看着远方友人鬼鬼祟祟摸过来,高强眼睛在黑夜中看得明白,正是安德海。
安德海这几日实在是吃尽了苦头,那日小桃红醒来以后还真的什么都记不得,只记得欢好一场后沉沉睡去,安德海无奈说了两句温柔话哄着小桃红,然后二人这才离开。过去五日,他每日到了晚上,都觉得腹内如刀搅一般疼痛,折腾地他睡觉都难受,小桃红也是这症状,安德海还得陪着笑脸给小桃红解释,那日受了凉,或者吃了什么坏东西……
他翘首以待等到第五日,急急忙忙在天黑后赶了过来,眼巴巴等着高强赐予解药,心中如火烧蚂蚁一般。
高强看安德海在地上圈圈转,觉得好笑,轻飘飘落地,咳嗽一声,安德海被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是高强,一下子跪倒在地,紧抓着高强腿不放,哭着嗓子道:“大侠,快给我解药,我这肚子可是痛死了……”
高强笑两声,随手摸出两枚丸药来,“口服一枚,另外一枚给小桃红。”
安德海忙不迭地将丸药吞入肚内,这才放心。“我要你办的事儿呢?”
安德海略一迟疑,再一看高强眼睛,想到这只眼睛可以洞穿一切,甚至可以控制人行动,想想也害怕,老老实实道:“回大侠,小地有一个把兄弟在禁卫军强弩队,花公公不知道为何,日日夜夜调集强弩队守在他院子外。”“就这点消息?”高强瞪大了眼睛。
安德海继续道:“大侠,我那把兄弟还说,他有个朋友是搞机关的,花公公在他院子里面捣腾了很多东西呢。”
高强沉默半晌,继续问道:“还有别地消息没?别吞吞吐吐,一下子说完,要不然我要是把解药忘了……”
安德海急忙道:“我还知道,这强弩队晚上有三次换岗,嗯,大侠,您不知道,这皇帝怕有人行刺,每晚花公公都在寝宫内守夜,晚上据说他是不回那院子中的,还有,宫中这几日达摩智大国师爷守夜呢。”
高强一挑眉毛,“哦?”
他翻来覆去问了安德海几句,甚至用了催眠手段,知道安德海所说不假,这才放过了安德海,安德海如蒙大赦,急急忙忙逃走。
高强听说花逝香不在院中坐镇,心中大定,众人中他只畏惧这花逝香,他知道花太监眼下轻功要比他好,而他自己内力尚未练到大成,估计不是花逝香地对手。
当下他默默按着脑中记忆的皇城图纸,向花逝香别院摸去,一路上又躲避各路巡逻卫队,又躲避各个暗桩,甚至绕了一个人圈,这才兜到花逝香院落外。
这院子从外表上看起来很平凡,跟周围建筑一样风格,高强本来以为这里会剑拔弩张***通明,哪里料到这院子还是黑漆漆一片,周围禁卫军巡逻虽然多点,但是以高强的眼光,他凭着轻功进入,保准不会有哪个士兵觉察到——除非,院落里面人发现以后大声尖叫。
那时候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持弩禁卫军,才叫做难以对付。
高强想起了安德海说避这院子里面有很多古怪,所以挑选了院落外一颗大树作为落脚地,居高临下眺望院落,他的夜视眼还真帮忙不少,若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一些古怪之处。
比如那院子墙上,却是倒插着许多抹了黑漆的瓷碎片,甚至包括一些铁器,而院落那颗大树上面,房子顶端,挂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