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学甚杂,不遇到了关键时刻估计还会用武当功夫的,这一路也长,路上我陪你练练招,咱们都不准使武当的功夫,到了光明顶。遇到情况也好处理。“
张无忌点点头道:“正合吾意。”
高强皱眉道:“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只是不知到了光明顶该如何做?咱们是直接上光明顶去帮助明教?还是去寻你外公的天鹰教?要么两面都不上。跟在六人派后面?”
张无忌笑道:“这个到时候看,只是我娘给我带了些东西。”
他从怀里摸出一小块晶莹剔透的玉牌来。但见那牌上雕着一个活灵活现地飞鹰,雄鹰展翅欲破玉而出模样,雕地甚为有气势。
张无忌将玉牌递给高强道:“当年我娘是天鹰教三大内堂紫薇堂堂主,这是她随身带的令牌,天鹰教上下无人不知,凭着这枚令牌,咱们到时候相机行事便可。”
高强点点头。饮了一杯酒道:“其实,我们也不便于六人派起冲突,若要去了,保持中立,这个玉牌倒也无多大用处,不过倒是省去了一番口舌。不用和天鹰教的人起冲突。”
张无忌道:“这个主意甚好。”
他从怀内一掏,却是两张晶莹洁白软软的物件,待展开来看。高强吃了一惊,却见那是两张薄薄的面皮,张无忌小心翼翼取下一件来,放在桌上,冲着高强笑笑,使了个眼色,便出了包间。便见他端着一盆热水回来,将那人皮面具放入水中,过了片刻提了出来,站在包间地镜子前,将那软乎乎地面皮贴在脸上,转过身来,高强一看,果然爱了一副模样,凶狠了许多。
那张人皮上面尚且冒着热气,张无忌地手在上面随便揉搓两下,一下子就变了模样,变成一个柔柔弱弱的白面书生。
高强咋咋称奇,古墓中有程英赠给杨避地面具,那面具虽然贴在脸上舒舒服服没有什么不自在,只是那面具上面无任何表情,让人看了似乎脸部肌肉失去了控制,实在不算好,不过想到当年黄药师做面具是为了避世,杨过为小龙女戴了十六年面具避情,他们自然不需要什么惟妙惟肖的好面具了。
张无忌哈哈笑道:“师兄,莫要小看这面具。”
他只手又在脸上一番拿捏,高强看得明白,但见他张无忌脸上又生出了一个个麻子,坑坑洼洼,张无忌手再动一番,额头上便多了一个肉瘤,下一刻,他只手一阵子急速颤动,那白色面皮立刻变地通红,脸上似乎血液都要渗了出来。
高强惊道:“实在是神技,这面具比我那乌金袍子还要珍贵许多啊。”
张无忌面有得意:“师兄,这两个面具却是来自一个无名之人,这人是四川府上世世代代变脸绝活的传人,后来他有奇遇学了武功,却惹来了灾难。”
高强听着张无忌提到变脸,便留神细听,张无忌继续道:“他无意间惹上了大对头,全家被追杀,要不是我外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们一家便无一人有活口,这人心存感激,便将自己多少年来费尽心血作的两张面具送了我外公。”
高强看看桌子上那张软软的皮,不料到这面具上面还有这么多典故。
张无忌继续道:“这面具不同于其他普通物件,别看薄薄一层,只要沾了热水,在短短几息间,可以任意揉搓,只要你能想得到,只手能做得出,面上便可以变化万千,而且只要手上速度微快,面具上还可以变色,从白到红,任心如意。”
高强提起一张面具来,放在阳光下看,但见如透明薄翼一般细巧,手摸一摸,竟然如后世乳胶一般的感觉,而且和皮肤触感也差不多。
张无忌道:“这次我下山,毕竟瞒不过我娘亲,我娘知道我功夫不差,便准了我去,也代表了她心意,她不放心,便给了我两张人皮面具,这倒是我外公送舆我娘的陪嫁礼物,外公他老人家雄才人略,英雄了得,自然不屑于用这种取巧物件。”
高强暗想:这殷素素倒是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前些天和张翠山闹,估计也是为儿子下山造势,倒是不相信张翠山真地一无所知。
他看着张无忌说话,突然意识到,张无忌还是非常崇拜他外公殷天正的,再看张无忌也并不将这面具如何看重,便知道他还在做少侠的梦想,向往正大光明击败敌人,建功立业。张无忌不知道高强在分析他,他继续道:“这次我们去,为了掩人耳目,功夫不用武当的,正好用这两张面具遮住我们脸庞,如何?”
高强点头道:“如此甚好。”
张无忌看高强目光长久盯着那面具,爱不释手摸着,笑道:“师兄,这不过是小小面具,你若要喜欢,我便送你一张,反正我娘亲也是给了我的。”
高强眼睛转一转,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便谢过师弟了。”
二人商量完毕,付了酒资,骑了马匹便往西而去,二人十六岁那年,曾为了给张无忌看病,武当山大举奔赴西域和昆仑寻找白猿,四年后重走旧地,自然熟门熟路。
一路上二人切磋武艺,高强尽用些厉害招数对付张无忌,初始张无忌被逼不过,便用上了武当功夫,每到这时,前功尽弃,二人便重头再来。
刚开始高强不过三四十厉害杀招便逼迫地张无忌用出了武当功夫,到了后来,张无忌慢慢能抵挡,从数十招到百十招,从百十招到两百多招。
他渐渐熟能生巧,在和高强的打斗中,将武当功夫尽数“舍弃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