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电线杆上,借着夜风洗脸,前置摄像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竟然有些想笑。
五年了,我多少次像这样与人拥抱缠绵,又多少次将他们拒之门外,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关头的那一步,就是迈不出去呢?
我就像个爱抽烟的男人,提心吊胆怕坏了我的肺,可是又渴求那丝丝柔柔的触感,终究是点了一根又一根,只闻闻味,只尝尝,却不敢将烟吸进去。
正当彻给我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想和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有一个低沉、压抑,像大提琴末端的调子般的声音,有些犹豫地响起:“林……羡?”
头皮如揪疼。
这声音,刻入骨髓的难忘。
一瞬间,我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似有似无的疼痛密密麻麻从四肢百骸传来,眼前一下白一下黑的,然后心里警铃大作。
几乎是一秒一卡的把脖子硬掰过去,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以及我承诺过不会在他面前出现的人。
那个站在路灯下的人,夜色衬得他脸色半y-in半白,fēng_liú面目还像从前,岁月却打磨更为出色,一双眼睛像伺机而动的凶兽般,正是——秦浪!l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