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外边我朋友还在等我呢。”

“可以,等我忙完了事情,便带你离开。”如果到时候你还活着的话。

“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么忙,就不怕我做不到吗?”

“我还是继续给你讲故事吧,讲完你就明白了。”

“好吧,你讲。”季子禾手撑着下巴,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干嘛继续不听啊。

然而骗子和尚并没有接着之前的画壁的故事讲,他讲的是另一个故事。

“前朝有个姓韩的官宦人家的公子,遇到了一个姓单的道士。那道士会变戏法,很得韩公子的看重。与韩公子一起走着走着就消失不见了,韩公子很惊奇,想要学习单道士的法术,但被单道士拒绝了。单道士说,他这隐身之法只教君子不教小人,他怕那公子会利用隐身术做些坏事,那样他就成了助纣为虐之辈。公子不能强迫他,却记恨在心,便想找个法子教训他。便命人用细灰洒地,引道士前来,命仆人打他。道士用了隐身术,可是脚踩在细灰上会留下脚印,没法逃脱,只能被痛打一顿。道士被打,也十分生气,便打算离开。道士毫发无损的回到住处,从袖中掏出饭菜,款待了照顾他的仆人。韩公子听说了这件事,很是惊奇,就请单道士再变个戏法,那道士大手一挥,墙上便出现了一座城池。道士将行李扔进城门,向韩公子道别之后,便大步跨入了城池之中,消失不见。”

“莫非,那墙上的城池,就是绝灵壁?”季子禾问道。

“那倒不是,那只是个传送阵罢了,至于墙上的城池,就是为了唬人呢。谁让韩公子打人的,道士受了他的供奉,不好与他计较,却也有些气愤,临走也要吓唬他一下。”

“哦,可你说的这些跟你要我帮的忙有什么关系?”季子禾严重怀疑故事里的单道士就是和尚本人,因为他们都姓单嘛。难不成他还想给自己讲他的自传?那他干嘛不干脆从他出生开始说起呢,浪费时间。

“别急,我继续往下讲你就知道。”和尚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酒葫芦,坐在栏杆上,倚靠着廊柱,懒洋洋的喝着。

“那道士学艺不j-i,ng,画出了个传送阵,想出个风头,谁知却弄错了地方。”和尚轻笑了一声,似是在回忆。

“那里,是一座大型的山市,这是一个老套的故事,年轻的道士遇到了美丽的姑娘,很快,他们就相爱了。姑娘只是一个散修,她向道士提了一个要求,她希望自己的婚礼可以得到长辈的祝福。道士答应了姑娘,带着她回了家。他的家族,是修真界中数一数二的大家族,道士是家中的长子,本应是家族继承人,可他生来浪荡不羁,不然也不会跑到凡间骗吃骗喝。因为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他的父母拒绝为他主持婚事,除非道士能够打败自己的孪生兄弟,成为真正的少主,再次得到家族的承认。为了满足姑娘的心愿,道士竟然浪子回了头,主动开始修行。”

“道士有一个孪生兄弟,与他长得一模一样,却同他是两个性子。弟弟生来便是天之骄子,修的是无情道,如今已为剑仙。然而讽刺的是,要想绝情必先有情。这大概是双生子的诅咒吧,他们竟然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哥哥的天赋比弟弟更好,历练的也足够,但实在是疏于修炼,想要打败弟弟,他必须费很大功夫,所以能陪伴姑娘的时间很少。双生子生的相同,彼此间是最了解的,若是想互换身份,就连他们的父母都发觉不了,更何况他人。弟弟就这样卑鄙的顶替着哥哥的身份,偷窃着哥哥的幸福,直到他与哥哥比试的那日,为了不让姑娘伤心,他故意败在了哥哥的剑下。哥哥和姑娘结了婚,卑鄙的偷窃者还在伪装,直到有一日,哥哥不小心撞破了弟弟正与姑娘苟合……”

“真惨。”季子禾看着和尚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被妻子和兄弟同时背叛,那要多难过啊!

“哥哥与弟弟打了起来,在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姑娘偷袭了他们,弟弟为哥哥挡了致命一击,险些丧命。之后姑娘偷走了他们家族的至宝,逃走了。原来这姑娘根本不是人族,而是一只妖。她之所以嫁给哥哥,为的也就是单家的那件至宝。哥哥离开了家族,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处。”

“那她真的没有认出来哥哥与弟弟是两个人吗?”季子禾问道。一下子,便毁了两个天之骄子,这手段可真是高明。

“哈哈,谁知道呢。”和尚灌进嘴里一大口酒,清亮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滑进了他的破旧僧衣里,染s-hi了一大片。

“再见到她时,是在一场佛门组织的剿灭妖魔的大战之中,那时的她已经成了为祸一方的魔窟妖王。那场大战哥哥与弟弟都参加了,哥哥亲手杀死了昔日的爱人。临死前,姑娘告诉他们,她有一个孩子,就在族地之中。那场大战中,活着的妖魔全都被抓了起来,高僧将他们关押在了绝灵壁中,由高僧日日念经感化。为了避免被残余的妖孽发现,便将绝灵壁设在了这处名不经传的佛寺之中。”

“你是想,找到那个孩子?”季子禾问道。

“对,那也许,不,那一定是我的孩子。”和尚坚定道。

“好吧,就算是你的孩子,可我只是个文弱书生,能帮你什么忙?”季子禾懒得吐槽他这种迷之自信了,绿帽子都戴的这么高了,居然还如此痴情,真是不可思议。

“这地方那么大,我一时半会儿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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