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萧钺在,陈兰猗看病十分顺利,骨科的主任亲自给陈兰猗做的检查,只是轻微错位,不需要做复位,自己养着就行。他嘱咐了几句平时的注意事项,又开了一副活血化瘀的药膏,就让他们回去了。

回到车里,依然是萧钺开车,薛馥梦和陈兰猗坐后排。

萧钺回头问薛馥梦:“先送你回学校吗?”

薛馥梦问:“你们是回家吗?”

萧钺没说话,算是默认。

“那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萧老师工作忙,一会儿我照顾他。”她又看向陈兰猗:“你不是一直想去我房间吗?你是男生,我是女生,怎么说也得我先去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吧。”

萧钺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陈嘉正好也在看着他,竟然没有否认想去薛馥梦卧室那句话,但眼神是心虚的。

陈嘉心虚什么?因为他想去薛馥梦的房间?因为他还想做些别的事?

“哥哥,可以吗?”陈嘉声音有些没底气,“让馥梦姐姐去家里照顾我?”

萧钺把视线从后视镜上收回来,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已经成年了,不用向我申请。”

陈嘉低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薛馥梦也好像有心事一般,也是一路沉默。

三人各有心事,幸好医院离家也不远,很快就回到家里,薛馥梦扶着陈嘉进了屋,让他在床上趴好。

萧钺去给三人做晚饭。清洗蔬菜的时候,他脑子里还回荡着最后听到的对话——

薛馥梦说:“我帮你涂一下药膏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薛馥梦却坚持:“你自己怎么够得到?医生不是让你静养少动吗?”

“算了吧……”

然后卧室门就关上了。

萧钺放心不下,陈嘉分明还是害羞的。薛馥梦年长陈嘉好几岁,陈嘉这孩子本来脑子就根缺根筋似的,别再被薛馥梦连哄带骗地吃了亏。

他关上水管擦了下手,快步走到陈嘉门前,里面没有动静,他脑袋一热,破天荒失礼地忘记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眼前的情景却令他大吃一惊——

“你在做什么?”萧钺堪称凶赫地问道。

薛馥梦手上一抖,随即迅速冷静下来,收起手机,还把陈嘉后背的衣服抻回原位,镇定地回头看着萧钺:“萧老师,小点儿声,他刚睡着。”

“你刚才在拍什么?”萧钺紧盯着她的手机。

薛馥梦适时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没什么,就是情侣间的小玩笑。”

萧钺莫名焦躁,这么快就确定关系了?简直像儿戏一样。

他严厉地看着薛馥梦:“你比他大很多,不能带着他胡闹。”

薛馥梦虚心接受,连连点头,“只拍了后背,没有拍过分的照片,真的只是玩笑。”

萧钺再无话可说,毕竟他没有立场。

薛馥梦从床上站起来,“真不好意思,萧老师,我同学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找我,不能在您这儿吃晚饭了。”

“没关系。”

萧钺将薛馥梦送出门后,又回到陈嘉的房间。

陈嘉还趴在床上睡觉,似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所觉。

萧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俯身捏住他的衣摆。

“检查一下药膏是不是涂好了。”萧钺这样想着,然后缓缓掀起陈嘉的衣摆。

外裤裤腰有些低,露出内裤的边,裤子上方的皮肤瓷白无瑕,非常干净,一目了然的,刚才薛馥梦没有给他涂药。

腰背骨r_ou_匀称,中央有一道浅浅的沟壑,这道沟壑的尽头便是陈嘉受伤的部位,此时正潜藏在内裤的边缘下。两枚腰窝亦被挡住大半,只露出上缘那一点儿下凹的y-in影,随着陈嘉平缓的呼吸一起一伏。

萧钺无声地吐了口气,把陈嘉的衣摆放回原处,然后去他房间自带的洗手间洗手,又回到陈嘉的床边,这次他坐了下了。

床垫在他的重量下倾陷些许,似乎惊动到睡着的陈嘉,他趴着的身体微弱地动了一下。

萧钺全身的肌r_ou_都绷紧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半晌后,陈嘉都没有再动,他才又掀起陈嘉的衣摆。

还是不太够……陈嘉受伤的尾椎骨位置更靠下,萧钺头脑有些空白,捏住陈嘉内裤的裤腰往下褪了半寸,充满弹力的裤腰将隆起的t-u,nr_ou_勒出一圈被束缚的印记。两枚腰窝完整地露了出来,腰背中央的那到沟壑亦行至尽头,取而代之地是腰窝下面那道更加神秘的缝隙,在萧钺的视野中将将露出起点。

萧钺的视线规矩地停留在陈嘉两枚腰窝中间,双手飞快地搓热,挤了些许刚从医院取回来的药膏,在手心捂热后轻轻地按上去,然后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陈嘉动了一下,萧钺手上顿了一下,又继续按摩,冷质的声音亦响起:“醒了?”

陈嘉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沉闷压抑的声音:“你这么、揉,能不……唔……”是牙齿咬住枕套,硬把呻/吟吞进肚里的声音。

他在网上找了许多跟禁欲主义相关的资料,明白萧鉞跟往日截然不同,而自己最开始轻率的勾引是多么糟糕的行为。

这会儿萧鉞夸大炽热的手掌紧贴着他后背敏感的部位,他却完全不敢发出什么声音,生怕在轻/佻胡闹的印象外,再增加 y- in /荡下/流之类。

“疼?”萧钺的手又停下,这次声音有些沙哑。

陈嘉把手臂垫在脸下面,飞快地摇了下头,不肯再开口说话。

萧钺又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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