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没人那么金贵,用不着洗净伤口再消毒,也来不及了。
这腓腓随时即将一幅原地去世的样子。
“它身上有很多皮r_ou_伤,”陆桓意拿出几颗药丸包在纸里,然后拿起水杯用力碾碎再摊开纸巾,将药粉一点点地撒在了腓腓的伤口上,“内部的伤我看不出来,你看得出来么?”
“妖气被长期吸食,修为被迫退化,还有……”尹烛指了指它的肚子,“怀孕?”
“……这不是只公的吗?”陆桓意看着它皮毛下的伤口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惊叹了句,“回来的时候我都摸到它的蛋了!”
“它的什么?”尹烛愣了下。
“蛋,”陆桓意看尹烛那样儿就知道他没听懂,呲牙笑着说,“蛋蛋。”
“j-i蛋在冰箱里,”尹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这只腓腓的确是公的,但是肚子里的确有幼体存在过的迹象。”
“腓腓这玩意儿雌雄同体啊?”陆桓意又往它受伤的前腿上撒了一些药粉。
“不是,”尹烛说,“公是公,母是母。”
“那就怪了。”陆桓意嘟囔了句。
腓腓趴在沙发上,它能感受到自己的伤正在一点一点愈合,可内部所受到的伤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补回来的,所以它不能急,但它确实应该好好儿感谢一下这……一人一妖。
思来想去,它用唯一能动的脑袋轻轻蹭了蹭蹲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卷毛人类的手腕,轻轻柔柔地叫了两声以示感谢,那个人类也如他所想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