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将近达到高潮的时候,席澍清啃吮着喻熹的耳珠喃喃道,我要你跟我结婚。
由耳入脑,蛊惑人心。
喻熹飘在云头,轻重无感,失神半天,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迷迷糊糊的拒绝了,还特傲娇没谱的说了句:
不,我不能英年早婚,这世界上还有好多很帅很帅的小哥哥我还没看够呢...
就因为他自作孽的这句话,席澍清听了像发疯了似的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把他颠来倒去c,ao弄了近一整夜。
两个赤眼赤条条的男人疯狂的接吻、种草莓和欢爱,一刻不停,他们彼此交付,彼此交换着黏浓的涎水和腥热的体液,都恨不得把对方揉碎再镶进自己的灵魂里。
关于这个天边云高风也高的暗夜,关于喻熹的记忆点,一是席澍清在床上的表现,如狼似虎,跟斯文禁欲的绅士可沾不上一点儿边;
二是自己在他的带领下,跟他共赴艰险的巫山,彻夜云雨了一番后,是昏厥,是失神,也是餍足。
而产生这一切的原因,两个字。
快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各位觉得俺的车技咋样?今天也是不自信的一天......
视评论康康之后还开车不玩花样不hhhhh
请各位铁汁们不吝冒泡发言!!!
第65章 设身处地。
第二天喻熹醒来时已将近正午了,不是睡足了后的自然醒,他是被五脏六腑庙里的馋虫勾醒的。
他从薄毯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紧闭着眼哼哼唧唧小半天了也没个人回应他,这才发现床边是空凉凉的,席澍清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一想到他们赤身酣战一晚,两人予取予求,嵌合得严丝合缝不分彼此,喻熹脸上就臊得发烫。
太疯狂太迷乱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自觉的又把薄毯向上扯了扯盖住脸和头,再翻了个身俯趴着,这大幅度一动,才明显感觉到,他整个人怕不是散架了,整身筋骨可能都分了家。还浑身上下都疼,尤其是腰腹和两股间,有一种被烫伤了的灼烧感。
老王八蛋!
喻熹暗骂了一句,他一个激灵从蒙松欲醒的状态中彻底转醒,想一下子蹦跶下床找席澍清吧,奈何客观条件不允许。
疼到行动受限。
他像个顽强得只想靠自己上下床的短腿小宝宝,先东扭西扭着身子挪到床边,再慢慢放下一只脚触到平地上,胳膊肘撑着床面,确认踩实了安全后,再慢腾腾放下另一只脚,最后半跪着再站立站直。
在这整个蠢萌又滑稽的下床过程中,喻熹在心底已经默默的把席澍清差不多咒骂了上百次。
这老王八蛋太不会心疼人了,第一次就把他弄得连自己下个床都艰难,真不是个东西!
他扶着腰站了好一会儿,待到一阵透凉的冷气吹过,才缓过神,对自己赤裸裸的躯体实况后知后觉。
不过...某人还算有点良心。他昨夜收尾迷迷糊糊眼皮儿都睁不开的时候席澍清很耐心细致的在浴缸里一点一点的替他都清理干净了。
因此他并没有出现某种...整个人脏兮兮的或由于一夜冲动和激情导致第二日起来热液从腿根顺着缓缓流下的 y- in 靡景象......
半身星星点点的吻痕,qíng_sè暧昧,不过好在都克制的分布在穿上衣服就能遮住的部位。喻熹抓过睡袍穿好裹紧,他注意到整套床品都换了,室内也只闻馥郁的栀子花香。
他先细嗅了嗅他喜欢的这种花香,然后关了冷气,边揉着后腰缓慢地踏出房门。
喻熹寻着席澍清后,一口愤懑不平的老血卡在喉口,咽不下去自然也吐不出来。
“你...”
席澍清的j-i,ng神看起来非常饱满。
明明昨晚出力更多的人是他啊,怎么他跟啥事儿没发生过一样,还能自律的早起,还把自己拾掇得这么j-i,ng神......
只见对方一身已打理得整整齐齐了,顶着张雅致闲逸的面庞,一副随时可以出门见人的样子。
浅灰绿色的宽松衬衫加蔚蓝色粗条纹的西裤,简单的细麻黑领带,偏休闲风,挺清凉。
“你为什么...”喻熹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不得不皱起眉尖先清了清嗓子,“咳...嗯咳......”
可见昨晚有多激烈,他嗓音都有点涩哑了。
席澍清正坐在中岛厨房外围,一侧吧台边的高脚椅上,支着双大长腿,他开笔记本上cri德语网站浏览着新闻,塞着耳机边听德语广播。
他稍稍一抬眼就能瞟到站在廊道边歪歪靠着墙的喻熹,他也没立即说些什么,只是取下耳机,端起他刚饮用了一口的那杯温水,快步走向喻熹。
走近了他才温声道,“小祖宗醒了。”
喻熹很不客气的接过杯子,然后往后退了一步,边微微仰头喝水边做出一个“你莫挨老子”的表情和手势。
等饮尽杯中的水,喉咙舒服了不少,他又清清嗓子,才开口说:“呦,您老倒是挺j-i,ng神呐。”
席澍清听喻熹轻浮又充满怨念的调调,敛眼角笑了笑。
“你平时应当多锻炼身体,增强体能。”他故意慢慢出声道。
“......”喻熹眉尾一扬,被噎着了,“你...!”
他觉得席澍清这是在暗喻他床上功夫差劲,首先是因为体能跟不上,所以起不来也没他j-i,ng神。
喻熹抿抿嘴,“行吧!亲,我这边建议您换一个体能比我好的小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