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渊早就搬了一台油汀过来,将浴室烧得很暖和,一点都不冷,邱栩宁将换洗的衣服放到了台子上,没花多久就tuō_guāng了衣服。
除了在贺知渊面前游泳,他很少再叫贺知渊看见自己的样子,现在又怕自己的身体不美好,所以仔细盯着镜子,看自己的样子。
他自己看镜子,都羞耻得不行,打一照面,还闭了一下眼睛,才敢睁开去瞅镜子里的自己。
邱栩宁的皮肤很白,而且随着成长,他还越来越白,也胖了些,摸一下都是柔软细腻的触感,他自己摸了几下,也觉得好摸,不会让人觉得咯手,只是他自己觉得有些怪怪的,下意识的就想去抱胸。
他不敢再看,贺知渊订做的浴缸已经放满了热水,他关了水龙头,将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才放心地将自己沉了进去。
邱栩宁这次洗澡洗了很久,他这五个月,很笨拙地了解了那些事情,所以自己也学会了做准备,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才放心地穿上了睡衣。
因为贺知渊开了暖气的缘故,所以客厅也很暖和,一点都不冷,邱栩宁走到饭桌面前,看着已经被贺知渊摆放好的蛋糕,笑了起来,小声说:“这么大的蛋糕,我们两个人应该吃不完吧?”
安安晃着尾巴想吃,邱栩宁拦住它,“不准吃,你不能吃奶油,会生病哦。”
安安听了,“呜呜”地垂了脑袋,趴到了地上。
贺知渊给他切了蛋糕,对邱栩宁勾唇笑:“生日快乐。”
邱栩宁对上了贺知渊的眼睛,红了脸,声音都有些不稳地道:“嗯……谢谢。”
他举起叉子,刚吃了一口蛋糕,贺知渊就凑了过来,吻住了他的唇。
贺知渊这次又伸了(头,邱栩宁皱着脸,还是有些抗拒,但还是努力地张开了嘴唇,让贺知渊s-hi软的舌钻进了牙关。
这种接吻方式和那种嘴碰嘴的还是很不一样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交流,邱栩宁摸索着,将蛋糕放到了桌面上,努力承受贺知渊的亲吻。
不合适的声音响了起来,周围的空气也逐渐升温,邱栩宁涨红了脸,闭着的眼睛s-hi润了起来,沾染了浓黑的睫毛。
贺知渊退开了些许,低声说:“呼吸,不要屏住呼吸。”
邱栩宁被放开,大口地吸气,睁开了s-hi润的双眼。
贺知渊望着他,笑了起来,伸手点了点他鼻尖,“用鼻子呼吸,知道吗?”
邱栩宁舔了舔被贺知渊舔过的嘴唇,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还有些沙哑,“知道了。”
他像是一个乖学生,无论贺知渊教他什么,都会乖乖地学习。
贺知渊看着这样的邱栩宁,眼眸一深,又低头吻住了他。
邱栩宁在一开始有些抗拒这样的接吻方式,但真正吻了,又很快能感受到某种满足感,好像全身的细胞都为这种深层次的接吻躁动了起来。
邱栩宁不知道,他已经动了情。
没有再吃蛋糕,贺知渊将他带到了床上,没一会儿,他就像刚出壳的小j-i,浑身都光(的了。
邱栩宁羞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头顶的灯光变得刺目,叫他产生了一种光怪陆离的晕眩感。
他的手被掰开了,邱栩宁喃喃地说:“别看。”
贺知渊声音格外沙哑,“很好看,粉的。”
邱栩宁涨红了脸,他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羞耻的粉红色,眼底的晕眩感加重,他想说话,不能说,贺知渊的气息牢牢地笼罩着他,很快,里里外外都是填充了他的气息。
很痛,邱栩宁捶着床哭了,后悔了,想往前爬,又死死地被他按住。
“宁宁。”贺知渊在他耳边低喘,“宁宁……”
他一直叫着邱栩宁的名字,邱栩宁想让他别叫了,但出口都是不能听的声音,干脆将脸埋进了枕头里,柔软的枕头都被他哭s-hi了。
这一场维持到了凌晨,邱栩宁被贺知渊抱去洗澡。
邱栩宁居然还有力气,有气无力地说:“你骗我。”
贺知渊吃饱喝足,像是餍足的大猫,语气也慵懒了起来,“骗你什么?”
邱栩宁眼睛都哭肿了,有点睁不开,一起肿的还有嘴唇和(,他忍着痛,说:“你都没有带那个。”
贺知渊垂眼看他,“套?”
邱栩宁羞耻地“嗯”了一声,贺知渊低笑起来,“我想弄脏你的肚子。”
邱栩宁脸一红,不说话了。
接着他红着脸忍耐着被贺知渊清洗,又被贺知渊搓了一顿,才去床上睡觉。
*
次日清晨,邱栩宁醒过来,差点以为自己跑了三千米,酸疼得连腿都抬不起来。
他憋着气,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脸蛋又红了,他没法想象真进去了,还反复的进去,还真的把脏东西弄到了肚子里。
不过及时洗掉了,应该不会发烧什么的吧?
邱栩宁很仔细地查完了攻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男孩了。
现在更是刚成年就被办了,邱栩宁红着脸想,这种事情疼归疼,但好像真的蛮舒服的。
贺知渊从外面进来,给他送早饭。
邱栩宁一看,是青菜r_ou_丝粥,他想坐起来,结果尾椎骨疼得不行,很快就躺了回去。
贺知渊放下粥,往他腰后垫了一个抱枕,“我喂你吃。”
邱栩宁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脸蛋还红着,有点不敢看贺知渊。
贺知渊吹了吹粥,看了他一眼,说:“老夫老妻了,还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