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瓶盖的时候,他选择无视花园里那个人,光看那白裙子,他脑海里就跳出来一个人选。
他没兴趣大半夜还和白莲花来个照面,影响不好。
他想回避这一幕,花园里的人可不这么想。
在他踩上第一层台阶的时候,通往花园的落地窗被打开,穿白裙子的人落脚无声的站在客厅内,看向他,幽怨喊道:“斯哥哥,你真的要去相亲结婚,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吗?”
这熟悉的玛丽苏味道,让顾司没忍住打了个冷颤,这时候他再次想起白莲花惯有的伎俩。
会哭,会演戏。
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个白月月能不能比苏白怜更优质点。老实说,顾司对破解这类白莲花伎俩不说多擅长,但多少有些门道,此时半夜碰见白月月,心里涌上来许多办法。
半晌他一句话没说,就那么站在楼梯上冷淡地看着她,白月月心里的委屈一箩筐,无人可说,她抬起手擦了擦眼泪:“你回答我呀。”
“这是我该走的路吧?”顾司想了下,还是不想和白月月有太多感情上的纠葛,能彻底斩断更好,“现在你我的身份是,你是我嫂子,我是你小叔子,我觉得你最好时刻谨记不要越界,那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哥是个很好的男人,你该好好对他。”
“可我爱的不是他啊。”白月月哭着说,因顾及到二楼还在睡觉的人,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婉转多情还幽怨,顾司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不甘愿。
顾司若有所思,嘴上回答:“木已成舟,还望珍重。”
白月月倔强的扬起脸,让顾司看清楚她脸上的泪痕,美人垂泪总让人心疼,然顾司这等钢铁直男视若无睹的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