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男人还是不死心,让林文渊去不就是要把林文韬比下去?她得想个法子,让林文渊在宴会上出丑。

或者干脆借着这个机会,让林文渊彻底失去继承权。

哪怕林文渊在遗嘱上占的份量教小,她还是心里不舒服。

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大概就是苏白怜这种情况了。

“现在才说我好,难道我过去对你不好吗?”林天辉冷着脸,声音却柔情的不像话,逗的苏白怜在他怀里羞红了脸。

“不,你一直对我很好。”苏白怜羞答答的说,“真希望我们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肯定会的。”林天辉说,抬手在她头顶摸了摸,“等苏氏破产的事情过去就复婚,到时候文渊和文韬应该学的差不多,咱们啊,就出去游山玩水。”

才怪,这次假离婚就是个幌子,不管苏氏破产的事情过不过去,这个婚都复不了,离婚就是离婚。

“你真是太好了。”苏白怜说。

心想: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现在这么说,谁知道到时候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还是把机会握在自己手里更可靠。

林天辉忽悠的这几句话,更加坚定苏白怜要在宴会上斩断林文渊继承权的心。

夫妻两经过餐桌上的一闹,不约而同达成同床异梦的成就。

而这只是个预告,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真正崩盘的开始。

林天辉和苏白怜不知道这场享誉全球的宴会,将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此时此刻,他们还沉浸在对未来的无限遐想中。

顾司睁开眼,勾唇一笑:副本倒计时,开始。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顾司和林文韬赶往学校。

路上顾司见林文韬垂头丧气的,不经意的问了一下,原来林文韬真的去找苏白怜,说要跟她一起的话。结果被苏白怜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不懂她的用心,自己不思进取就算了,她都帮他创造那么好的条件,他还一心只想着偷懒,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林文韬觉得自己冤枉死了,小声对顾司抱怨:“你说,她那是什么意思?让我跟着我爸,就是给我创造好条件?我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她明知道我怕我爸,也知道我爸对我期望不大,为什么硬要把我往他身边塞?我真是不能理解她的做法。还是说,她觉得我待在我爸身边,就能帮她得到更多的财产?”

顾司听得眉心一跳,斜睨了林文韬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往更深一点想,你跟着爸爸,确实能得到更好的发展条件,一个做家庭主妇做了十几年的离婚女人,身边能用的人脉少之又少,就算她有心想创造好条件给你,也未必有那能力。她是真为你着想。”

“那你呢?”林文韬问。

“我?”顾司意外,“我什么?”

“你看事情看的这么明白,为什么还愿意跟着我妈?”林文韬说,说完觉得自己这话有关心他的嫌疑,立刻嫌弃道,“我不是关心你,就是奇怪你明知道这些利弊,怎么还愿意把待在爸爸身边的机会让给我。你可不是大度奉献的人,有y-in谋啊?”

“你感觉还挺准的。”顾司说,见林文韬脸色一变,他嗤笑,“还真是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林文韬,你真天真。”

“你他妈现在说话怎么满嘴跑火车?”林文韬怒道,“我发现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你就变了。是你飘了还是我拎不动刀了?”

“现在还想打我啊?”顾司好笑的问。

林文韬看了他好一会,缓缓摇头:“想是想打,有时候你是真欠打,但我发现现在我好像打不过你。”

“不是好像,就是打不过我。”顾司说。就目前来看,林文韬大概是个欺软怕硬的,以前仗着有苏白怜撑腰,对原主百般欺负,实则骨子里就是个怂包,被他吊打过几次就学乖了,不敢太惹他。但就一个人顽固的性子来看,想让林文韬洗心革面,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到的。

顾司也没打算简单的就让林文韬走上正道,他要的就是林文韬老实听话,不给他添麻烦。

可苏白怜到底是林文韬的亲妈,他要对苏白怜下手,林文韬不可能无动于衷,到时候这智商堪忧的货,铁定还会和他对上。

光是想想有这胡搅蛮缠的货,顾司就有点头疼。

“你可真是蜜汁自信。”林文韬嘲讽道,抬高头蔑视看他,“再过段时间,相信我,保证打的你哭爹喊娘。林文渊,别以为我会看在你善解人意的份上就放过你,咱们两的恩怨没那么容易就散了。”

听听这中二的话,顾司都懒得搭理,刚说这人老实了一点,就原形毕露,真是不经夸。

顾司摇头,先林文韬一步下车,走进校门。

紧跟在后的林文韬心里非常不爽,被苏白怜狠狠教训过的憋屈还没来得及发泄,又在顾司这里吃了个闭门羹,还真是谁都能欺负他。

以前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来让别人欺负他的,尤其这欺负他的还有顾司。

这让林文韬感觉心口堵得慌。

他盯着顾司的身影,气得牙痒痒,想找麻烦,可想到前几次顾司给他的教训,他又怂了。

算了算了,先放顾司一马。

他妈答应过他,不会让顾司好过,他等着看好戏就行。

这么一想,林文韬心情好了不少,连看顾司的身影也没那么生气了。

学校的生活过得很快,一周之后,顾司接到林天辉的报喜电话,他们家拿到举办全球经济探讨宴会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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