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仙女么?”一个士兵目不转睛的看着卫慕隐,不由的问道。

“我从未见过这等美貌的女子。”其他的士兵也不由的说道。

李茧站在这几个士兵不远处,听到他们在议lùn_gōng主和元悦,心里升起莫名之火,西夏端宜长公主哪是他们随意议论之人。

“难道你们宋朝人都是这等没有见识吗?”李茧嘲讽的说道。

士兵们听到李茧的话,知道这样背后议论又辱国风,全都乖乖的闭嘴,可眼睛却一刻都不能离开卫慕隐,直到她下了马车进了驿站。

李茧不由分说,也跟着卫慕隐和元悦进了驿站,一进驿站,他就开始埋怨起卫慕隐。

“公主,难道就不能带个面纱么?你这样太招摇了。”李茧说道。

“怎么了?”卫慕隐一时没有听明白李茧的话。

“他说你长得太好看。”元悦打趣的说道。

“哼,他们不知廉耻,为何让女子遮面?”卫慕隐一听此话,心里恼怒起来。

李茧担心公主无名之火殃及自己,赶忙拱手离开,只留下元悦二人。

“你何必生气,他也是担心你的相貌引来恶人。”元悦明白李茧也是好心,但卫慕隐的脾气她最清楚了,想叫她让步绝对是不可能的。

“我们走吧。”李茧出了驿站,便同士兵们一起去了府衙。

“这位女子是西夏的达官贵族么?”一个士兵问道。

李茧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并没有搭话,自顾自的走着。

“没准是王爷的后宫呢。”另外的士兵起哄的说道。

“够了,你们要是再无端揣测,我便写上一封信笺,将你们的恶行告诉湟州县官。”李茧恶狠狠的说道。

士兵们被他这么一呵斥,也不敢造次,可心中都惦记着卫慕隐的身份。懒人听书 nren9.

元悦和卫慕隐进了房中,看着屋子虽然不大,但整洁干净,心里还算满意。

“李茧回来之前,我们还不能随意走动。”元悦知道两国外交的潜规则,她们这样没有通关文牒的入关之人,是不能大咧咧的进出城府。

“可惜,我还想四处看看。”卫慕隐惋惜的说道。

“我刚才看到那几个士兵眼睛都直了。”元悦想起刚才那一幕,调侃的说道。

“你这个人很奇怪,你不生气么?他们那样子眼神看我。”卫慕隐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问道。

“为何要生气?”元悦不懂卫慕隐话中的意思。

卫慕隐见元悦反应这么慢,心想自己可是她的娘子,换做其他人不都是会生气么,连李茧都生气了。

“他们亵渎我。”卫慕隐直接说道。

“当然生气,但你长得貌若天仙,自然会被人驻足侧目,难不成我还能挖了他们的眼睛。”元悦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继续说道。

“不过,他们要是有越轨之举,我定会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元悦一改表情,面露凶相说道。

卫慕隐见她如此回答,心里才算是满意。

此刻已经到了下午,李茧尚未回来,二人不便出门,只能叫小二端来一些吃食送了进来。

一直等到晚上宵禁,李茧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在门口通报,卫慕隐也不设防,直接将李茧叫了进来,元悦见他j-i,ng神不佳,主动给他倒了一杯水。

“湟州的官员可真是难打交道。”李茧喝了一口水,说道。

“他们不放行?”元悦问道。

“放行,已经给了通关文牒,只是西夏占了凉州之事,他们对咱们十分不友好。”李茧将他下午见了官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元悦二人。

原来,李茧到了县衙之后,县官边推脱自己正在公干,让李茧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出来见面,而见面之后也对西夏颇有微词,话里话外都在嘲讽西夏不尽人事,无故占领了凉州。

“哼,凉州本就是西夏所有,他们才是豺狼虎豹,侵我家园。”元悦听到此处,拍案而起说道。

“夫君稍安勿躁。”卫慕隐赶忙安抚元悦道。

“现在卫慕副都统女装打扮,公主这一声夫君叫的我好不别扭。”李茧笑着说道,一改刚才疲态。

“她就是我夫君,不管是男是女,就算是口牲畜,都是我夫君。”卫慕隐也跟着笑了。

元悦听着二人的调侃,也噗嗤一下跟着笑了起来。

“那我们歇息一晚,就从湟州离开,刚才那几个士兵不怀好意,我们不要招惹上事端。”元悦斩钉截铁的说道。

晚膳过后,元悦都没有脱衣休息,她服侍卫慕隐歇息之后,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门口。

“你怕有人夜袭?”卫慕隐看出元悦的意思,问道。

“正是,此处离凉州不远,此地官员肯定更恨西夏占了凉州,有我为你守门,你就好好安睡。”元悦的担忧不无道理。

进了宋地的第一个晚上,一切的安静的不像话,元悦睁着眼睛,努力使自己清醒,而卫慕隐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

正在元悦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听到门口有诡异的响动,元悦j-i,ng神立刻振奋起来,立起耳朵偷听着。

外面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元悦心想难道是自己太累听错了?

元悦摇摇头,伸了个懒腰,准备要放松心情的时候,就听到啪的一声,窗户纸被捅破了,而从外面伸进来一个长长的芦苇杆子,又从杆子里伸出一炷香,青烟渺渺。

“不好,我们果然被人盯上了。”元悦马上明白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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