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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3-3要不,一起活;要不,一起死。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老爸,做什幺事,还不都我和妈在承担。」

「妳......」佟父闻言,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样」佟煦阳挑衅的笑了笑,「赌博、酗酒、找女人,没一件事是身为一个父亲该做的事。」她把筷子甩出去,碗里剩余的饭全翻倒了,「请问,你是个称职的父亲吗」

「够了!」佟父禁不起佟煦阳的一言一行,导火线在这一刻,瞬间引爆,「林北要做什幺是,干你屁事。早知当时,妳母亲怀上妳这个赔钱货时,就该堕胎掉。」

就在这一刻,他望了餐桌上的菜餚,下一秒,桌子瞬间转了九十度,全部的餐盘都掉到地上,碎片弹飞而起,划伤了佟煦阳的脚踝,红色的血液从皮肤慢慢渗了出来,地板马上出现一滴又一滴的鲜血。

他们母女俩的心,就像盘子,早在佟父做出这些事时,就已碎了满地,破损不堪。

「煦阳,妳、妳的脚...」

佟母心急如焚,一边担心父女的争执,一边还要关心女儿的伤势。

「没事,妈。」佟煦阳睨着佟父,「这种伤,我受够了。」语落,她仰天长笑,「我,佟煦阳,在这一刻,要终止一切事物。」

她走进厨房,眼睛铺满血丝,镇定地看着几支刀具,选了最大只的菜刀,随后,便走到饭厅,直到佟父面前,脚步才停了下来。

「要不,一起活;要不,」她举起重量不轻的刀子,紧握着它,手腕上的血管一一浮现,「一、起、死。」

「佟董,你女儿疯了!」小美吓得大叫,紧躲在佟父背后。

「妳、妳要干嘛?」

「女儿,别做傻事!快放下!」

面对家人的劝言,她非但不予理会,脚步还愈来愈靠近佟父,彷彿下一秒,眼前的活人,每个都会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佟祥,我受够你了。从前,你带女人回家,妈都不发一语,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这时佟煦阳的笑容,实在让人看了不寒而慄,「妈是你的老婆,当年许下承诺,要保护她一辈子的。然而,现在呢?只是个受人屈辱、寄人篱下的僕人罢了。」

「现在,这个刀子,它能完成我的愿望。」在灯光下,利刃显得特别尖锐,不时发出光芒,「这个愿望,就是,杀了你!」

下一秒,刀子用力一挥,在佟父的手臂上,轻轻画了一横,皮和肉瞬间分离,鲜血不停留出。

身旁的佟母看见这一切时,早已昏厥过去。

「佟煦阳!妳知道自己做了啥事吗?」佟父隐忍着痛,开始咆哮。

「我知道啊,弒、父。」

她在佟父的耳边道,这语气,冷得令人颤抖。

当她关上褪色的铁门之后,转身的那一剎那,迎来的,是蓝红两色的灯光。

「别动!妳就是佟煦阳对吧?」几位员警包围着家门口,警铃大作,「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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