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切脉后摇头不语。“怎么样?”叶思睿心急如焚。大夫说:“并非是普通伤寒。体内毒热散不出来,老夫也说不准,先开个方子吃着吧。”叶思睿只得请下人取了笔墨来,大夫果然挥毫开了房子。叶思睿便封了诊金派人送他出去。
天刚擦明,叶思睿便叫人去药铺门口守着抓药了。折腾了一宿,叶旷的体温终于稍稍降了些,只是还是不省人事。
叶思睿一整晚没合眼,已经憔悴的不行了,丫鬟小厮们都劝他歇歇,他倒也是想歇,只是合不上眼。
和衣躺倒片刻,小厮便来传话:“夏先生来了。”
应该是夏天舒得了消息来回应了。叶思睿勉强振作了j-i,ng神坐起身。“快请进来。”
夏天舒和前一天见面时没什么区别,还是青色袍子,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见了他也不问候,只拿审视的眼光打量着他。
叶思睿勉强笑了笑,“天舒兄,有进展了?”
他以为夏天舒会直接报出答案然后走人,却见他面上现出罕见的犹豫。“恐怕还得等等。”许是被他的狼狈触动,他自动道出来意,“听说叶旷病了,来看看你们。”
夏天舒难得的人情味让叶思睿有点惊愕。他会在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去找夏天舒帮忙,但是却从未把道恼安慰这种行为和夏天舒联系起来。
“需要我帮忙吗?”夏天舒继续说。
叶思睿心里好受了很多,笑容也真实了很多。“你又不是大夫。能帮我破了案子我就很感激你了。”他见夏天舒无话可说了,问他:“你要去看看旷儿么?”
“不必了。”夏天舒下意识地否决。
“也是,过了病气给你就不好了。”叶思睿笑容淡了许多。
“那我就先告辞了。”
叶思睿躺会榻上,颓然地叹气。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转了很久,叶思睿还是昏睡过去,醒来时已是午后。“旷儿怎么样了?”他一掀开帐子,便急着问旁边的丫鬟。
丫鬟抿嘴一笑,“老爷真是急痴了,旷少爷如何奴婢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