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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禁足了。虽然她们让我顺利的出院回家,但只是更改了我牢房地点罢了。我就知道,当初这幺爽快让我出院一定有问题。
但真正的问题却是在出院的时候,前面双双有提过,我这一倒病情恶化的非常严重,本来是不允许出院的,但是医生实在熬不过我的请求最后只好妥协,并且将我领到他的办公室听他叮咛个3小时,这才肯放我离开。
医生会这幺心急也是有他的道理,我自己的病情我还不了解吗?在没其实基本的免疫系统近乎都快死光光了,什幺防卫城墙、堡垒甚至是反击的投石器都被摧毁的连点渣都不剩,这时候的我可是病毒最喜欢的度假天的,稍有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啃食完毕,然后提早被送往太平间。
「吃药吧。」
「好。」
从阿尧手中接过各式各样的药包与一杯快要满溢出来的水,依照顺序将药打开送往嘴里,最后拿起水杯喝水,努力的将充满苦涩味的药吞下去,为了清除口腔里的怪味,我每次吃药至少都要喝下700多cc的水。
多亏如此,我回到家后因为常跑厕所这项运动,让我轻鬆的减下了2公斤。
「去上次那个花海好吗?」
我点头如捣蒜,天天在家里都快要生根发芽了,听到这句话我真的乐得快要飞天了,在这之前做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卢她们让我外出透透风放风一下,我的辛劳总算有代价了,为此不自觉地在内心感慨一番。
从我毕业的演唱会结束后,我们乐团的大家都获得了1个月的假期,算是老闆给我最后的礼物,让我可以放心的、快乐的度过这剩下的6天。
只是现在有一件事情让我很懊恼,从我回到家的隔天,双双就不见蹤影了,一洩间断了所有与她的联繫,任谁都无法得知她现在到底在何处、在做什幺。已经不知道拨了她的号码多少次了,只希望她能接通一次就好,然后好好跟我报个平安,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会让多少人担心?只会念我,那幺妳自己又是如何?
「那今晚準备一下,明天就去吧。」语毕,阿尧将我喝完的水杯,以及空的药袋一一拿起,往厨房走去。
我看着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为了让我能第一时间接到双双的电话,儘可能保持24小时都有点的状态,也将手机铃声调到最大,只希望打电话来的是我心头最盼望的。
现在也不早了,还是先去準备一下明天要出游的东西。
能再看到那般美丽的景緻,我就觉得全身的血都在躁动,已经快耐不住性子了,真想快点一窥那凄美的香槟玫瑰花,也好想身在那片花海中,周围轻轻拂过的薰风,就这样闭上眼睛随风飘荡一起手牵手离开,好像也不错。
「在想什幺?」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的阿尧,轻抚我落在胸前的髮丝。
「想明天终于可以踏出家门,终于可以看到外头的太阳了,正在发自内心的开心。」我握住他的手,暖暖的温度透过手心传递到我心里。
「那我们明天就好好放风放个够。」他爱怜的双眼所流露出的情感是那幺的真挚。「妳知道吗,有好多好多的地方是我想与妳一起走的。」
「这样的机会,你明天就可以实现了。」
「是啊,所以现在我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