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源便也踱步至自己母亲身旁,指导母亲打球。
靳桑浯的注意力才重新回归,她微垂了脸,用右手勾了一下耳边的发,方抬起头,与郭瀚光继续之前的话题。
不久靳桑浯接到一个电话,听手机那端的报告时微垂眼睫,挂了电话后又神色如常地和郭教授继续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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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们入住的酒店沙滩上,一位男士烦躁地躺在沙滩椅上,狭长的眼在墨镜后眯起,四处张望然而搜寻无果,便又按亮手机看时间,面前走过一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好身材的女性也引不起他的任何兴趣。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他没有找到要等的人,划开锁屏给自己助理打电话,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吼道:“你这个白痴!不是说郭瀚光每天上午10点多要来沙滩吗?!特么的我连个鬼都看不到!你特么的脑子是不是屎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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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之后,场下的人也上了露台。
郭夫人向自己丈夫抱怨着高尔夫的困难,郭善源笑着讲了一些自己平时打球的趣事。
叶念斯在靳桑浯身边坐下,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得到一个点头后,便放心地参与到聊天中。
在球场吃了一顿精美的西餐,才回到酒店。
进门先洗澡。
两人身上都清爽了,倒在床上把头发甩在床沿外。
叶念斯问她今天聊的情况,靳桑浯说:“他提出一次性支付一些费用,再给一部分提成。但是我们两个在提成方面还有争议。”
“他要多少?”
“8个点。”靳桑浯说,“但是我提出的5个点。他说要考虑一下,明天再谈。”
“能拿到就行。”叶念斯长舒一口气。
靳桑浯接着说:“今早我收到消息,金学章来了。”
叶念斯瞳孔有一瞬的紧缩,眯起眼问:“那你打算采取什么措施吗?”
靳桑浯摇头:“这两天我和郭教授聊天,感觉他对金龙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明天谈的时候可以看看郭教授的态度。你呢?”她转了话题问,“你今天高尔夫学得怎么样?”
叶念斯撅了撅嘴:“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太热了,现在还是春天,海南都这么热,不知道这的人是怎么度过夏天的。”
靳桑浯轻笑道:“可能这的人都习惯了吧,我大学有个同班同学就是海南的,她说她在家里,冬天都洗凉水澡。”
“天哪!”叶念斯惊呼一声。眨了眨眼,想起什么,胳膊肘碰碰靳桑浯,“诶,今天郭善源教我打球的时候你是不是吃醋了?”
靳桑浯笑,“我们离得那么远,你都知道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