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被狂风带起一丝缝隙,随即吹进来来片片白雪,但是转瞬就融化在温暖的室内了。
饮了最后一杯酒的少女已经醉倒在桌前。双眼紧闭,安然沉睡,莹白的脸压在凝霜的皓腕上。
秦涧其实也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撑着头静静的注视着对面的少女,眼底流动着沉沉暗影。
他轻声唤道:“阿微。”
睡熟的少女毫无所觉。
男人突然猛的灌了一口酒,将手中的玉杯往后一抛,就鹤立而起,缓步到了少女的面前。
少女已经人事不醒,秦涧坐在她的身后将她小心翼翼的环到自己的怀中。
因为屋内温暖,两人衣衫都穿的单薄。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怀中少女柔软的腰肢。
秦涧让少女靠在他的臂弯,他一只手掬过她身前一捧漆黑柔顺的长发,闭着眼顺着长发轻吻到了她的耳边。
明明屋内温暖如春,少女精致的耳垂却和发丝一样冰冰凉凉,如浸冰雪。他温热的唇轻轻啄吻小巧的耳垂,最后又不知餍足的含住轻咬厮磨,睁眼直到看见莹白转为绯色,才满意的游离开去。
他的鼻尖轻蹭少女柔嫩的脸颊,口中喃喃低唤:“阿微,阿微。”
少女的睡颜安然。
秦涧捧着少女的脸,痴痴的看了少刻,突然对着殷红柔嫩的唇吻了下去。
我真卑鄙,但是我等不下去了。
等不下去你明白男女之情,等不下去你接受我的感情,等不下去你对我动心。
这一吻狂乱而激烈,似乎想要将少女甜美的气息掠夺殆尽,以填满自己内心巨大的黑洞。
这一吻是等待了九年之久的。
直到气息不稳,男人才念念不舍的喘息着退开。这一场蓄谋已久的灌醉,少女还是未醒。暗影沉沉的目光注视着少女白皙的面容,手指摩挲着少女殷红的唇瓣,细碎的吻又春雨一样,落在少女饱满的额头,合上的眼,秀气的鼻梁,最后来到优雅的侧颈,辗转轻吻。
隐忍已久的渴望稍得缓解。
灼热的气息又顺着侧颈游离到少女小巧的下巴,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啄吻。
微微。
我的阿微。
窗外的呼啸的更加猛烈,狂风大雪绕着阁楼旋转,红梅不堪摧折,点点鲜红的花瓣被风雪卷落。屋内却悄然无声,只有暖炉中的缕缕白烟轻轻的摇曳升起。
矮塌之上,男人抱着少女,斜靠着旁边的软枕安静沉睡,两人的白衣和玄袍交叠在一起。
*
第二日,少女从床上宿醉醒来。
她一手捂着头,一手拥着锦被从床上慢慢坐起,三千鸦发如缎披拂在身后。
少女微蹙着眉沉思,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
冬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