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很诡异、很无聊,没话找话的样子,两人视线一对,不禁都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萌动:“去那边喝一杯?”
“好呀。1÷2i点”
……
何木安的房间很热闹,新人新事,捧场的人总要来图个喜庆。
王念思穿着小礼服,亲自端着一份糕点送到新娘子的房间:“都让让,让我们的功臣填填肚子。”
“就你嘴贫。”
“可不是吗,就好像我们几个老家伙真挡了她的路一样。”
王念思赶紧讨饶,房间里都是她的长辈,每个人戳着她额头疼爱一下,她也受不了。
夏渺渺和善的坐在床边,嘴角含笑,除了有限的几个,她谁也不认识,诡异的是也没有人上前强行与她说话,每个人都是和蔼可亲的对她笑,一派慈祥与小心翼翼,一副不用她上去喊阿姨敬称谓的意思。
夏渺渺想到何木安说过的话,也跟着笑笑,她是新娘子,只管羞涩就好,没人争她的礼数。
再说刚才何木安掀盖头的时候,伴郎也没有一个上前闹她,她也想开了。
“来,吃块糕点填填肚子,这可是甲天下家的手艺,有传承的,以前宫里伺候人的,口味暂且不论,让吃的人觉得自己荣耀无比还是可以的,可惜他今天进不了,否则绝对给你贡献一场献祭礼不可。”
“你这孩子,大喜的日子怎么用词。”
“我嘴笨,封后大礼行了吧。”
房间里的人应声而笑,非常热闹。、
夏渺渺玩着手里的流苏,也跟着笑。据念思说,今天霞光山名厨云集,商家巨贾无数,那些年纪很的老人们、久不出席宴会的人都来了,用她的话说,但凡能动的都来了,到不是都为了看她,而是,霞光山名声在外,来此山走走不能不虚此行。
夏渺渺体会过霞光的壮观,听尚尚讲述过这里的森林湿地,应现施非常好的地方,她没有真的立足说不好说是不是像念思说的那么好。
但现在坐在何木安的房间,她还知道这里很大,至少能装下两套他们那套房,这是何木安以前的卧室,据说今日全程开放。房间里来陪她笑的女眷很多,但如果念思不挑头说话,房间里细细的说话声出奇的排列整齐,就像规制好的书籍、桌椅,该在哪里响起、该发出多重的声响都经过了详细的计算。
房间也很干净,这么多人聚在这里如此长时间,竟没有碰触这这里任何一件摆设,连念思也没有做皱她旁边的床褥,夏渺渺甚至无聊的注意到,她端着高点回来时,走的脚步竟然与她出去时重合,甚至没人与她说话的时候就想拿手帕擦擦地板。
夏渺渺逗趣她的样子,忍不住拽着她笑。
念思也不恼。她家世不错,以前在秋门上学还是众星捧月的系花,在渺渺她们眼里就是顶级人家,可今天来的才是那些人家的女眷可比她有级别多了,真愿意跟她说话的屈指可数,她们都小心翼翼的踩了,她想擦擦怎么了,用渺渺的话说就是——不丢人。
夏渺渺强拉着她坐下:“哪那么多讲究,反正最后还要收拾,你陪我待会,我也挺无聊的。”
念思嗔她一眼:“你无聊什么,看到没,我们都是陪你解闷的,从今天起你就是何夫人,屋子里这些人没有一个敢给你脸色看了。”
“你个小丫头,属你调皮。”
“就是,再这样说你二奶奶,小心把你撵回家。”
众人又是一阵说笑。
王念思瞧瞧在夏渺渺耳边道:“你放宽心,何夫人和尚尚妈是两个意思,你不用担心她们的年纪,更不用太拘束,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夏渺渺听了笑笑,她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初来别人家,有些不习惯,想要有个自己人陪着而已:“你就坐着吧,我没事,新洗的葡萄你也吃。”